隨著骨頭叫囂的聲音,崔雨善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在房間裏,額頭冒出了大滴大滴汗珠子,臉色也白了幾分,想要掙紮,卻被那痛楚刺激得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這卻隻是個開始,霍塵焰手上動作沒停,捏著她的手肘往著某個不可逆的方向狠狠一掰,崔雨善又是一聲慘叫,額頭上的汗珠子更加密集了,就連背脊也被汗水給淋濕了,牙齒緊緊咬著嘴唇,微微滲出了血漬。
        手肘之後,是手腕,手指,左手完了是右手,然後是右腿,膝蓋,腳腕,左腿也沒有放過。
        一套流程下來,崔雨善猙獰的慘叫聲不停,麵色白得跟紙一樣,唇瓣上都是牙齒咬破嘴唇後鮮血淋漓的血跡,她的頭發汗濕了,衣服也濕透了。
        好半晌,崔雨善整個人都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著,眼淚嘩嘩嘩地往下掉,淚眼朦朧地看著麵孔英俊到了極點的男人,她隻覺得他陌生得像個可怕的魔鬼,他對那個女人有多好,對旁的女人就有多狠……
        緩了好長時間,崔雨善涕泗橫流地吸了吸氣,虛弱無比地喃喃,“……霍……霍塵焰……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以後……遇到她……我……我繞道……繞道……”
        “放過你?”霍塵焰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從喉間溢出一聲冷冷的哂笑,他動作輕蔑地捏起她的下巴,看著這張毒蠍子一般的臉,涼薄鄙夷地吐字,“別做夢了,你的生不如死,才剛剛開始,好好享受吧。”
        話落,霍塵焰嫌惡而又不屑地甩開她的下巴,手上動作不停,卡擦卡擦,骨頭被人擰回原位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崔雨善仿若再一次遭了一次罪,因為疼,她控製不住地大聲慘叫,她的嗓子早就已經叫得嘶啞了,最讓她覺得可怕的是,她居然小便失禁了,在巨大的疼痛的折磨之下,她失禁了,可身體抽搐發麻的痛楚讓她無暇去顧及這個,她真的好疼,好疼,全身都在疼,就快要快疼死了。
        終於,霍塵焰站起了身體,轉身往外走。
        看到霍塵焰轉身,崔雨善竟然彎起嘴角笑了,真好,他不再折磨她了,這可真好。
        脫了手套,扔在地上,霍塵焰接過一邊人遞過來的手帕,仔細地擦拭著每一根手指,卻是站定不走了,嗓音寒冽刺骨,他對旁邊候著的人說,“叫聲太刺耳了,像我剛才那樣伺候著,什麼時候不叫了,什麼時候停手。然後送到娛樂城那邊,價碼標低一點,不準人抬價。記住,逃跑一次,鬆一次筋骨。”
        撂下這麼一段狠戾無情的話語,霍塵焰扔了弄髒了的手帕,重新邁開修長筆直的腿,大步流星的出了這間房間。
        身後,是崔雨善經久不息的慘叫和痛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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