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被驚到,那是騙人。這場景雖說很俗氣,但是,卻是也是我夢中夢到過的。
玫瑰花,每個女人都想收到的東西。又紅又香,真是惹人憐愛。
“這是,這,”腦袋裏已經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發,“幹什麼?”
江玲玲和趙誠從一旁走了過來。說:“幹什麼,要你嫁給他呀。”
我看了看在座的人,都拍起了掌來,雖說聽不懂,但是看那表情,也明白是個什麼情況,“不就是嫁給他,嫁給他嘛。”這樣的場景,就跟電視劇裏一模一樣。
不敢再看眾人,隻盯著駱冰洋,“真的?”
“難道你以為是在做夢?”駱冰洋含笑到。
“可是求婚就光是一束玫瑰花?”不是還得有一枚戒指嗎。雖說帶了已經不隻一次,不過該有的還是不能少呀。
駱冰洋高興地站起來,從花束裏麵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打開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戒指。
以前送給我的一模一樣,裏麵仍舊我們兩人名字的縮寫。
我不自覺得地伸出了手去,任由他替自己戴上。
擁抱,接吻,這是自然,更關鍵的是,他問我準備好做他的新娘沒有。
這有什麼可準備的,不是都已經重新收了他的救婚戒指嗎。他搖搖頭,說這次不想再搞什麼求婚,訂婚這些多餘的事情了,直接就結婚。
“這怎麼結?”我不僅好奇地問到。
我是想不到的,之前他說的話居然並不是什麼情急之言,而是真的。
從旅館中出來的時候,我們在眾人的目光開車駛了出去。
開了大約二十來分鍾的樣子,居然開到了一座小教堂外麵。在這裏是可以舉行結婚儀式的。
我看了看站在我們麵前慈祥和藹的牧師,再看看我身上的衣服。
“就這樣?”結婚嘛,按西方人的習慣不是得穿上白色的婚紗,按我國的傳統,應該穿紅色的霞帔,既便是現在已經過時了,也該有件大紅色的美裙吧。
我這一身,什麼鬼,裏麵是灰色的高領毛衣,外麵是件黑色的羽絨服。頭發也隻是簡簡單單地紮了一個馬尾賬單直就是一個上街買菜的大媽。
他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說就這樣。
那好吧,既然都來了,也不啥也不做地就回去。本身也不什麼黃花大閨女,窮講究個啥。
牧師全程用英語與了我們講話。
我與駱冰洋互相宣誓完畢後,牧師便宣布,駱冰洋可以以丈夫之名親吻我了。
這一刻雖說是很正常,也十分簡單,但是實在是來是太不容易了。
我看著駱冰洋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裏已經滲出了些激動的淚花。嘴角不自覺地掛起了笑容。
當他的嘴覆在我的嘴上時,更加明顯地感覺到了他的激動與欣喜。
他吻得十分認真與深情,我也隻能回應他一樣的深情。
我們在第二天的時候,開車去了石川,開始我們的蜜月之旅。
以前和許昌超結婚的時候,前麵已經說過,就扯了個證,啥都沒有辦過,自然也就更不要提蜜月了。
所以在結婚後,一聽到別人什麼地方適合蜜月的,就各種羨慕。
但是現在真提自己身臨其中了,真沒有覺得有什麼好。
一個晚上過去,我再為人婦的心比之前更加不能輕鬆起來。
我這算是在徹底地騙他了。
還有駱援軍知道了,該怎麼說。見了麵該怎麼稱呼。萬一一下子就揭穿了我現在的情況……真是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