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6(2 / 3)

「今天死不了了。我們出來些時候了,你帶我飛出去吧。」許秋轉身對九味說,在竹園逛了很久,腳都酸了,回去當然不能再委屈自己的兩隻沒腿。九味當然不知道許秋隻是為了省力,乘坐真人版免費飛機。

他們飛走以後,一個模糊的白影在剛才他們站過的地方慢慢清晰,一張帶著麵具的臉,白衣藍色腰帶,左邊斜挎著一把紫色寶劍。

「大人,你跑哪兒去了,擔心死我們了。」許秋一進房間,靈花就撲過來抱住她,許秋輕拍了兩下,笑著說:「有大內高手九味陪著我呢。」

毒丹和冰南同時轉頭看向準備將後腳跨進門檻的九味,九味隻是象征性的扯了一下嘴角。九味留下喝了一杯茶便告退了,毒丹他們圍住許秋,問她有沒有什麼發現,四個人交流完畢,臉色難看。

冰南手托下巴道:「我看我回冰南國找王子幫忙比較好。」

「家醜不可外揚,你這樣不是相反嘛。」毒丹白了冰南一眼說。

「是啊,我們都是外人,查起來一點也不方便。」許秋翹起小嘴點頭道。

「我們先找出吉祥公主,協助她查清王宮秘密。」

靈花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可是怎麼找到玉竹呢,四個人又沒譜了,各自沉思。許秋玩轉著手裏的空茶杯,突然想到九味告訴她的,玉竹是擅闖道居導致失蹤,所以從她失蹤的地方一定能查出什麼來。

可是道居被封死了,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這可是怎生是好。王宮裏有權利進道居的,除了皇上就是七王子寒梅扇九王子冷爵傲,冷爵傲是玉竹的夫君,九味是他的貼身護衛,許秋決定去找他,靈花他們三個則是去找寒梅扇。

許秋拜見冷爵傲時,他正壓在一個美貌的女人身上,女人上身赤裸,下身被冷爵傲的衣服擋住了。許秋驚叫得一屁股坐地上,女人並沒有因許秋的闖入而驚慌遮體,反用手勾住冷爵傲的脖子,把他的頭往自己的雙峰之間按。

許秋滾爬著往門外去,突然聽見身後一聲慘叫,許秋怔住,刺鼻的血腥味兒在房間裏蔓延開來。許秋驚恐得慢慢轉身,「啊」的一聲捂住自己的眼睛和臉。

冷爵傲一口咬斷美女的咽喉,鮮血直往冒,從床上流下,冷爵傲睜著一雙失去理智的大眼。

「王子」九味衝進來,看見癱軟在地上的許秋,趕忙扶起她。

許秋怕得直哆嗦,九味來得正是時候,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了。沒想到再次見冷爵傲是這麼的危險而恐怖,許秋不敢相信玉竹嫁的是這樣一個人,她可憐的表姐啊,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不少痛苦,所以才決心失蹤的吧。

冷爵傲起身擦了擦嘴角流著的人血,看了一眼死去的美女,伸出右手,顯出一團烈火,撲向床上的女人,「哧」的一聲,女人化為一縷青煙飄出房間。許秋哆嗦一下,心想這房間裏一定死過不少女人吧。

冷爵傲來到許秋麵前,許秋害怕得發抖,雖然知道他不可能對自己怎麼樣,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發抖。

「軍使大人有何事?」

「卑,卑使,那,那個」許秋結巴得厲害,九味知道一定是被嚇的,於是給許秋遞過一杯茶,許秋接過猛喝,差點嗆到。

「軍使大人累了,扶他回房歇息吧。」冷爵傲被對著許秋冷冷地說。

「是,王子。」九味使了個眼神給許秋,許秋會意,可是腳動彈不了了。九味去攙扶,許秋覺得自己是被九味拖著走的,她的雙腿僵硬。

「嚇到你了吧。」

「你,你,哎,這麼恐怖的王子。」

「王子本來不是這樣的。」

「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因為藍竹王妃薨了。」

「原來是這樣啊,九王子一定很愛很愛藍竹王妃吧。」

「是啊,可是王子不能完全掌控體內的邪功,傷害了王妃的心。」

「藍竹王妃不知道九王子的邪功嗎?」

「王子的邪功除了你我再無他人知曉。」

許秋聽了,暗叫不好,自己知道了一個秘密,離死亡又近了一步。腦子裏閃出剛才那女子的慘死,許秋打了個冷戰。

「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許秋看了一眼身後的路,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花如雪與麵具男子在自絕崖大戰三天三夜,雙方都受了傷,至於誰傷得重,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花如雪從自絕崖回到絕世莊的地窖裏,潛心養息修煉,莊上的事情全交給絕情喝冷情打理。

玉梅山莊的莊主玉素也在密室裏苦練,莊上的大小事情交給玉寒書。兩莊齊心,這也使朝中派出的殺手死了不少,冷爵傲甚至派出了自己的地下軍團殺手,玉寒書他們也是拚死抗擊。

寒梅扇也有自己培養在暗處的殺手,他不像冷爵傲那樣毫無理智,但是也派出了不少高手。王後為了給玉竹一個清白,也調動了自己隱藏的勢力找尋殺害玉竹的凶手。不過幸慶的是王後他們這邊是不針對兩大莊,要不然玉寒書他們根本撐不到這麼久。

江湖上有的山莊嫉恨絕世莊和玉梅山莊,所以打著為朝廷效力的旗號對付兩莊,一時間兩大莊成了世界公敵。

玉竹被白衣麵具男子從道居地下室轉移到竹園地下室,為了使朝廷和兩大莊早些動手相殘,白衣人便找來一個孕婦替玉竹死了。玉竹肚子漸大,行動更是不便,她看出白衣男子並沒有害她之心,便也不再找機會逃走。

玉竹想,幹脆等孩子生了再走。可是卻不知道外麵因為她的假死,鬧得雞飛狗跳不說,死了很多無辜的性命。

白衣人從來不把麵具取下,他與花如雪的大戰讓他受了內傷,他修養練功的時候,總是讓玉竹站在一邊看著。玉竹開始很討厭,慢慢便成了習慣。看累了就睡,白衣人會抱她回房,常常會在她床邊守一個時辰,然後才回自己的房間。

白衣人很少說話,玉竹跟他在一起時,都是玉竹一個人演獨角戲。不管玉竹怎麼用語言刺激他,他就是不說話。玉竹會調皮的去拆他的麵具,但是拆了一層裏麵還有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