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獻皺眉,問:“你來幹什麼?”防備的語氣。
我驚醒,放下書一看,喲嗬,這不是特別寶氣的校長大人嗎?
他一臉的肅然和正氣,然後猥瑣地搬了個板凳坐到了我和畢獻中間,很正經地說:“我來是和你們討論一下你們緋聞的事情。”
畢獻不在意地說:“不是緋聞。是事實。”
校長見畢獻完全不給他麵子,怒了,“你這是什麼話?”
我縮到畢獻懷裏,看到這倆人鬥智鬥勇,我就圍觀吧,反正也鬥不過誰,也不太敢。
畢獻斂下眼,淡漠的口氣:“人話。”
我噎了一口氣……
校長也噎了一口氣……
畢獻你到底是有多冷啊?
校長嚴肅起來,“隨便什麼我都可以任由你胡亂。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忍不住插嘴了:“校長,你該不會是讓我倆分手吧?”
校長藐視我:“分手?在我眼裏你們就沒有在一起過!”
我分明覺得這句話有貓膩,卻怎麼也想不出來怎麼個有貓膩法。
畢獻別過頭,冷聲說:“選擇我已經做了。任你如何。”
校長不屑地冷哼:“是嗎?那我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說完校長就拂袖而去……
我心生疑惑啊:“老師,你和你爸爸一直都是這種相處模式?”
畢獻表情沉澱下來,輕微地“嗯”了一聲。
哎……真是怪哉怪哉。
畢獻摟緊了我,轉移話題:“過兩天我有個宴會。”
他一直沒帶我參加過宴會,所以我隻是說道:“哦?很晚回來?”
畢獻搖了搖頭,嘴唇貼在我潔白地脖側,“你跟我一起去。”
我驚訝了:“為毛?”
他笑了笑:“哪有為什麼,你總歸得跟著我出去的。”
我嗯哼了一聲。
他問道:“難道你希望我帶著別的女人出去?”
我搖頭。
他咬了咬我的脖側,輕聲說:“那就打扮好。”
我同意了。
於是乎我將這件事情和辛姨說了,辛姨表示很激動。
“他終於準備把你這個小獸帶出去見人了?”
我踹了踹她,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她靠了過來,戲謔地說:“激動吧?終於要出去嚇人了。衛小獸。”
我怒了:“尼瑪!有你這麼當朋友的嗎?”
她神秘地笑了笑:“嘿嘿嘿嘿。”
我後背發涼,“你要幹什麼?”
她抓過我,“當然是給你打扮咯!”
畢獻早已經將那晚要穿的衣服選好了,也早早地就拿回了家。
我往後退了退:“你別想了。畢獻都已經安排好了。”
“化妝的地方都安排好了?不是明天的麼?”
“呃……”
“看吧看吧,快,過來,我給你看看,你適合什麼樣的妝。”
我被辛末折騰了一下午,終於敲定一個妝,名為象日妝。為毛我覺得這個名字特別滴YD。
第二天下午,從被窩裏爬起來,就被突如其來的辛末拉到鏡子麵前折騰。折騰到了下午四點過,才將妝化好。
於是我們開始穿衣服,衣服有點兒透,不過很顯女性的線條美,我穿了半天並且在辛姨的幫助之下才穿好了。
辛姨看了看我一身的黑色,嘖嘖兩聲:“這畢鱷魚的眼光真獨到,你穿出來別說,還真有味道。像極了魅惑人間的妖女。”
我羞澀地眨巴眼,“是嗎?你別這麼誇我,我不習慣。”
辛姨擺手,“得,經你一說,我就知道是什麼妖了,母豬妖。”
我掀開淑女的麵皮,呸了她一身,“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吐出來就奇怪了。”辛姨幫我理了理衣服,一看時間,“都五點了,他還不來接你?”
我走到臥室,將衣服換下來,對門外的辛姨說,“矮油,還早嘛。晚會七點去了。他還有事。”
辛姨粗魯地踹開門,我剛剛將衣服如數脫盡。
她色迷迷地眨巴了眼,“沒有想到,你丫是個C杯啊。我一直以為你A杯。看來畢禽獸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啊。”
我已經習慣了,自然地將我的衣服重新穿上,“怎麼說?”
“男人都說胸/器是揉著揉著就大了。”
我黑線。
辛姨過來攬住我的手,催促道:“那趕緊的,陪我去吃飯吧?”
我也不推脫,將鑰匙和東西拿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