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趴著的姿勢,胸腔不可避免地被壓迫到,再加上空間狹窄而有些堵塞。我的呼吸時而急促時而被湮沒,空氣似乎不夠呼吸了。我搖擺著頭掙紮著,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想到攀到高處。可手臂被他牢牢地從身後箝製住動彈不得,我小聲地乞求著他放開,放開。但他在盡頭上,被一室的迷情催化得化身魔障了。回應我的隻是更深的衝撞和連連的肌體碰撞拍打聲。
聲聲入耳。
我的呼吸被他激烈的頂弄抽得一幹二淨,鼻息微弱間隻覺著他鬆開了自己的手,可我也沒有力氣撐起來了。
唇齒相碰,舌誕交纏著。
他在我體內深入重重地頂弄揉動,心髒像是要受不了血液奔騰的速度而跳彈而出。
他感覺到那片濕滑軟膩慢慢地縮緊,包圍著他的意亂情迷。
他深深地衝撞進我的深處,抵住我最軟嫩敏銳的一處緩慢地研動。
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我的聲音碎得淩亂,隻留些許的嗚咽。他的動作依然沒有停頓,手指按輾著我胸前的突起,有種隱隱的刺痛感。但於身下的感覺而言,卻又真的不值一提。
我像是被海中的暗漩席卷,身體曲扭成不可思議的弧度,陣陣地輕顫抽搐著,呼吸無能。
他依然沒有放過我,壓低我的腰,喉間發出像猛獸捕獲獵物時那種喜悅的嗚咽聲並著他凶猛的頂入,我終於支撐不住地埋到柔軟的墊子裏輕輕地抽泣起來,眼淚的溫度絲毫比不上身體上的汗珠的熱度。而眼淚也根本無法紓解身體所承受地瀕臨極樂之點前所遭受的酥癢麻痛。
空氣越來越稀薄,我的頭被扳過,大股新鮮的空氣從他口中渡到我口中。並著這一股子新鮮空氣,他也在我體內迸發出來,那灼人的溫度讓我的體內一陣滾燙。
他汗濕的身體半撐在我上方,小心不讓自己壓到我。到力氣恢複一些後他才小心地把我移到自己懷裏,半抱著躺下。
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並且他的利器一直在體內,不曾移開。
他再一次輕輕摩擦著我的唇,柔聲說:“再來一次?”
我毫無反對的權利,隻能任由他來。
不知他要了幾次,隻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去了。他坐在車上,已經穿好了衣物。
“回去洗個澡?”他柔聲問我。
我已經沒有臉麵出去了……跟著他,野戰做過了,車震也做過了!我還怕啥啊我……我已經太不CJ了。嗚嗚。
我羞赧地捶他肩,“這是車上啊老師!”
他悶聲笑,“沒關係,我關了窗子。”
“老師,你太禽獸了……”
“彼此彼此。”
“老師,我要告你啊啊。”
“告我什麼?”
“告你教我圈圈叉叉。”
“那我也要告你。”
“告我什麼?”我奇怪了。
他是第一次說甜蜜的情話,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告你綁住我一生。”
我比了比手指,“那好,老師。你以後要是敢跟我離婚出軌你就完蛋了。”
他將我擁入懷中,“好。”
我緊緊地抱住他。互相分享著彼此的體溫。
溫柔的畢獻,霸道的畢獻,體貼的畢獻,認命的畢獻,驕傲的畢獻。
我是多麼三生有幸,才能夠同他在一起。
這半個月,他做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件事情都切入我心裏。我想說我不會後悔,也不會懷疑,更不會沒有信心。
如母親所說,他是真真切切將我放在心尖上嗬護。
“衛祁,早點來學校吧。”
“好。”我也想早點去。
“衛祁,早點22歲吧?”
我蹭了蹭,“老師,我早點嫁給你吧?”
感受到他胸膛微微的顫動,我抿嘴笑了起來。
老師,我嫁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