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臉頰。
“這是我的。”耳朵。
“這是我的。”眼睛。
“這是我的。”鼻子。
“這全是我的。”嘴唇。
“這個隻能是我的。”XX。
我大膽地*這個滾燙且□的東西,嘴一下被塞滿,異物感令我立刻退了過去。
他難耐地發出獅子一般的低吼,然後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外褲,深幽的眼光沒有斷開。
我的臉頰淚痕交錯,無措地蹲在地上,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跨過我身旁。
這一次沒有回頭看我。
怎麼了?不是和好了嗎?
我艱難地站了起來,衝過抱住他的後背,貼著他灰色的毛衣,一邊兒擦自己的眼淚一邊說:“老師,你幹嘛啊。不是和好了嗎?你不是找到我了嗎?吵架的遊戲不就終結了嗎?幹嘛啊老師。老師你是不是要去找別的女人了,要去報複我的傻瓜行為了。可老師我真的沒有三心二意,沒有出牆。真的沒有。老師,我隻對你一個人一心一意。你不要去找別的女人好不好?我會瘋的,我會抓狂的,我會殺了你們倆的。”
他明顯怔了怔,然後回頭看我。
我的眼睛已經完全腫了起來。
“衛祁。”他抱住我,吻著我的頭發,“對不起。對不起。”
低聲喃喃,我的眼淚又不禁流了下來。
“我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對不起。”他抱得更加緊了。吻慢慢滑下,大手開始褪去我的毛衣。
那一天我們都在熱切地將彼此埋在彼此的身體裏,仿佛這樣才能夠表達我們對彼此的愛意。
洗手間,廚房,客廳,臥室,陽台……什麼地方都有我們的愛痕。
等我醒來時,他卻還在睡。眉頭緊緊地絞在一起。
我心疼,搖醒他。
“老師。”
還沒有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他的眼光很迷離,卻有著令人沉醉的感覺。我不禁湊過去吻在他的眼睛上,然後霸道地說:“把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給我。”
他挑眉,伸手攬著我,附在我的細腰上。
我被他撈的癢,往右挪著身子,嘴上不停,“不管。必須給我,反正我一滿22歲就拿著這些東西去登記。到時候,你想逃都逃不了了。哈哈,你隻能是我的。”
他露出個複雜的微笑,半天不說話。
我板起臉,“怎麼,你還不願意?”
我這麼一年輕小姑娘讓你套牢了你還不願意了?魂淡!
“不是,”他的頭埋在我的發間,聲音也沙啞起來,“我隻是驚訝什麼時候我的小丫頭也有這樣的霸氣了。”
我咯咯笑了出來,“要套牢你必須有這樣的霸氣。”
“好,套牢我。”他身子貼了過來,卻很安分。
昨天的瘋狂令我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攤水。
我貼在他的耳朵,細細輕輕地說:“老師,我愛你。”
這人半天不回應,直到我沒有了耐心準備再說一遍試試時,耳垂被咬住。
“再說一遍。”
這個音調有點兒拔高。
“老師我愛你。”
“叫‘老公我愛你’。”
我退後,就可以看見他帶著盈盈笑意的眸子,閃爍一些淡淡的水光。
“老公,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