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委屈,我撅著嘴,低著頭小憩。
慌亂疲憊的腳步聲聲入耳。
我驚訝卻飽含希望地抬起頭望過去。
畢獻的頭發是濕潤的,疲憊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平時的銳氣。他的雙手垂著,看起來毫無生氣。
感受到目光,他緩緩地探起頭來。
表情從木然變成了驚訝,再到欣喜。
委屈大爆發,我伸出雙手,帶著哭腔說:“老師……”
他疾步走了過來,然後半蹲著伸手緊緊地抱住我。力氣大的仿佛要將我嵌入他的身子裏一樣。
脖子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我往後退了退,緊張兮兮地說:“老、老師,我沒法呼吸了。”
他微微閉了眼,手往下滑,給我呼吸的空間,力道卻一點兒也沒有減弱。溫熱的大手貼著我的皮膚,我瞬間就燒了起來。
臉紅心加速,我吞吞吐吐地說:“老、老師,這兒是樓道。”
他沒回話,隻是從褲包裏拿出鑰匙,然後一把撈起我,打開門就進去。
我還沒從這“高空”眩暈中反應過來,嘴已經被他刁住。他將我壓在門上,狠狠地抵住,完全沒有憐惜地吻了過來。
嘴唇開始發燙,紅腫,甚至磨了破了一層皮。
我艱難地尋找呼吸的空擋,不住地往右邊挪。
他尤覺不夠,再一次抱住我,將場地轉移到了沙發上。
死死地抱住我,仿佛我隨時都會消失一樣,連坐在沙發上也是半抱著的姿勢。
這樣的他,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不禁鼻子一酸,開口問道,“老師,你怎麼了?”
他的動作停了片刻,表情是我從沒有見過的空洞。複爾抬頭對我微笑,勉強之意讓我心為之一振。
明擺著不想告訴我。
我搖著他的衣角,忍住心悸,死死逼問,“老師,你到底怎麼了?那個事是誤會……”
“我知道,”他打斷我的話,頭靠在我的肩上,“我知道。”
他的腦海裏還緊緊回繞著辛末對他說的話。
“這種事情會誤會隻能證明兩點,一,你丫腦子有問題,二,你丫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信心。哎我說衛祁那腦殘什麼性子你不知道啊?先天缺心眼兒。我說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怎麼著你也缺心眼了?這事兒能不是誤會嗎?你知道她有多傷心嗎?指不定兒寂寞了空虛了冷了就給真出軌了,到時候一邊兒哭去!”
如辛末所說,他沒有信心。總是擔驚受怕,怕身旁的人兒被自己氣走,怕被人搶走,怕自己對她不夠好,不夠體貼,令她委屈。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讓她難過了。那麼會不會如辛末所說,她會離他而去。
想著,手上力氣不覺加大。
這樣的畢獻竟令我感到害怕,我哭了出來,“老師、老師……你、你是要離開我了麼?”
慌亂使我憤怒和大膽,我拽過他的腦袋,模仿著他,狠狠地碾壓了過去。丁香舌撬開他的齒貝,大膽地卷起了一陣情/欲的狂風。
手開始剝開他的外套和皮帶,動作慌亂且不一致。
“老師,這是我的。”我將他推在沙發上,流著眼淚吻著他的脖側。
他沒說話,隻是深深地看著我,麵無表情,任由我胡來。
“這也是我的。”我慢慢往下,吻上了他精壯的腹肌,留下了我的淚痕。
“這是我的。”手。
“這是我的。”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