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佑知道,白山現在是孤兒,他出生後就沒見過父母,是爺爺扶養長大的,爺爺也不知道他父母去哪裏了。甚至沒告訴他父母的名字,從就爺倆相依為命。
爺爺平時靠擺攤賣點手工藝糊口,到白山十二歲後,可以出去幫人做工,爺倆到也能吃飽穿暖。兩年前他爺爺逝世了,倒不是得了什麼疾病,隻是年紀大了,身體虛弱,就沒撐住。這裏就是他和爺爺的家,雖然簡陋,卻能擋風遮雨。白山從有意識開始,就一直住在這裏。爺爺死後,白山一個人仍然住在這裏,舍不得離開。
蘇佑也是偶然走到這裏,被白山收留。幸好這裏的語言和蘇佑的母語是一樣的,否則都無法交流,那才糟糕。隻是這裏話時用詞更簡短精僻,像古時的文言文,倒也沒文言文那麼晦澀難懂。蘇佑雖然是理科高材生,對語文曆史也是很有興趣。所以學著白山的話方式,吊幾句古文詞句,幾下來倒也的似模似樣,不至於被別人聽著怪怪的。
從白山口裏,蘇佑知道現在所處的這個城叫白雲鎮,應該歸黃金城管轄。黃金城確不在這裏,而是在離這好幾百裏的北麵。黃金城再往北很遠有個城市叫紫金城,所處的這個國家叫鑫浩國,紫金城就是鑫浩國的首都。皇帝和皇親貴族都住在紫金城裏,從白山的描述可以知道,這還是個封建製度國家。至於這個國家有多大,鑫浩國之外是什麼,白山就不知道了,隻知道不止一個國家,還有其他的國家。
蘇佑很快吃完了晚餐,白山就笑著,“蘇佑哥哥,你今又是一整日望著西麵的白雲山發呆嗎,連續好幾了,我估你是不是從白雲山後邊的大城裏,什麼大戶人家的公子偷偷跑出來的吧!”白山雖然在笑,但看他期盼的眼神從上往下打量著蘇佑,肯定他確實是這樣想的,正等著蘇佑給他個肯定的答複呢。
也是,蘇佑個頭一米八五,雖然這幾餓瘦了點,仍然比白雲鎮看到的大多數人都要高大,加上長像明俊,長年讀書的溫文而雅之氣,他又經常鍛練,所以身材健碩勻稱,外形朗俊挺拔,有種獨特的氣質,難怪白山會這麼猜測。蘇佑也笑了笑,“怎會呢,如果我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何至於落迫到要你來收留。”。
蘇佑猜測白山即收留他又為他帶飯食,可能是認為他真是什麼公子哥落難,這時出手相助,好結個善緣。否則也不會將幾個月也難吃到的獐牛肉帶回來給他吃。看白山的樣子,估計他自己都沒吃上幾口。但不管如何,蘇佑還是非常感謝白山的,記住了他這份恩情。
然後轉移話題,問白山,“你今為啥難得吃到獐牛肉,是不是有什麼好事?”白山又看了眼白雲山,“我真懷疑我爺爺當年就是看著白雲山,就給我取名叫白山的。”又接著道,“是的,你知道我是在城內最大的萬刃商樓下麵的器鋪工作的。器鋪最近接了個大單,所以今晚加菜慶功,才有獐牛肉吃。對了,蘇佑哥哥,你的神識應該是達到更高層次的吧,你是神識幾段修為?如果你暫時沒什麼去處的話,不如和我一起去器鋪做工吧,總好過你每看著白雲山發呆,現在器鋪正在大力招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