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花翹著二郎腿坐在南街一處茶樓之中,眼瞧著窗外人流如織,身旁的陳員外郎身上換了常服,看著更為臉嫩。
啪——
茶樓之中書先生一拍板,張口:“今日我且來那豐滿樓前親送糧,聽聞那湘南大旱……”
陳員外郎抽搐著嘴角:“什麼昨日之事,今日就有書先生編了故事來了?”
白花瞧著遠處那人頭攢動著擠成一堆,開口:“啊!你這個呀!是我編的,話本子可是我作業兩頁寫的,今早剛剛交給這位書先生呢!”
陳員外郎有些意外:“這……這話本子是你編的?咳咳!這……捉的仿佛有些不大符合當時的情形!”
剛才似乎已經聽到了,那先生“聽聞官人一句求,四座紛紛聲淚俱”!
昨兒在豐滿樓哪有這樣的好事?況且,此事分明就是白鄉君一力促成的,這通篇下來竟沒有提白鄉君半個字!這如何能是白鄉君自己寫的?
白花轉過身來,聽得那書先生聲音跌宕起伏,不時便博得一陣陣的喝彩。
她笑了笑:“究竟是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這又沒有多大的關係,隻要有人喜歡聽就可以了。聽這個茶樓常有許多富貴公子哥兒前來呢!正好可以拿來做筏子!”
陳員外郎哪裏懂得這些彎彎繞繞,思忖了半也領略不得要領。
白花也不大在意,隻道:“待會兒等他講完了之後,你就出聲問問?如今可有捐糧之處即可。”
陳員外郎呆愣愣的:“捐糧的話,不是郎中大人他們負責嗎?隻需要往城南城牆邊兒便可。”
白花瞧著他那榆木腦袋,沉沉地歎了一口氣,早知道應該找個聰明些的過來。
“你到時候隻需要這樣一問便是了,那先生又不是告訴你的,是給別人聽的,罷了,若不是怕日頭大曬醜了你那張臉,便應該叫你同你那位上司一樣到城南牆守著!”
陳員外郎麵皮紅了紅:“鄉君娘娘何必拿我打趣兒,在下一介男兒身自然是不怕吃這些苦的。”
白花哼笑了一聲,抬頭繼續張望遠處,待到人流漸漸的散開,才轉過頭來。
不久之後,書先生拍板道:“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白花瞧著員外郎外郎磕磕絆絆地問出了問題,才眯眼笑了笑,起身整理了一會兒衣裳,走下去,轉到後台。
隻見那書先生正站在那處等待,陳員外郎愣了愣,卻見白花走上前去,將一錠銀子放到書先生的手鄭
“多宣傳宣傳他們的威武事跡,這三都不要再講其他的東西了,這些,權當是心意,三日之後,在下還有重謝。”
陳員外郎咽了一口唾沫,看著白花的眼神格外的驚疑!
白花:“員外郎可學好了,自古深情是留不住的!”
唯有套路才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