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顧言黎追問道。
“因為采買時老奴不需要付現銀,隻需在采買單子上蓋上令牌就可以了,”劉婆子回答的理所當然,狐疑的目光掃視著顧言黎。
顧言黎低眉思索,想不到這令牌還能當作使錢的印章使用,那。。。
“你說會在采買單上蓋令牌,想必你的帳本裏也應該會有同樣的印跡吧。”
顧言黎抬起頭很肯定地說道。
“這……這是自然!”
“好,既然你確定了這塊令牌是假的,那便隨本王妃去見王爺吧。”
說完顧言黎便直接越過劉婆子往前走去。
“夫人,這會不會是……”敏姨娘搗得鬼。
後麵的話陸吃還未說出口便被顧言黎製止了,“你去請敏姨娘也去王爺書房。”
“是,王妃。”
……
書房。
此時,曆司玦正在聽管家向他彙報今早聽令堂內發生的事。
“稟王爺,王妃求見。”下人這時進屋稟告。
“什麼事?”曆司玦目光看向了顧言黎身後的劉婆子。
“請王爺為老奴作主,”劉婆子反映倒快,一進門便噗通一聲跪到地上老淚縱橫的哭喊著,分分鍾把鍋丟給顧言黎的節奏:“王妃今日給老奴的令牌是假的。”
曆司玦臉色頓時一沉,麵無表情看著顧言黎:“究竟怎麼回事?”
“等敏姨娘來了不就知道了,對了,管家也留下吧,畢竟這也是你分內之事呢,”顧言黎說的很意味深長。
很快,嚴敏便匆匆趕來:“妾身已依王妃之言將令牌和花名冊都交給王妃了,不知王妃找妾身還有何事?”
說話間嚴敏用眼角偷偷瞄了眼在場的眾人,神色淡定從容。
嚴敏的自信從容讓顧言黎不免有些疑惑:“別急啊,本王妃聽聞府中依令牌行事是奉行榆貴妃之命,那麼王爺肯定是知曉該如何辨別真假令牌的,是吧?”
“這是自然!”
“那便先把其他令牌都收上來一下,順便也看看是否還有其他假的令牌。”
很快,劉婆子所謂的假令牌以及她管理的帳本還有其他管事的令牌都放到了書案上。
曆司與玦拿起令牌,當看到上麵的花紋時身體不由一震。
他強忍著內心得激動,低垂的目光是掩飾不住的閃亮,忍不住用大拇指來回輕搓著,感受上麵的花紋。
沒錯,這個花紋不會錯,正是十二衛專屬花紋!
他還以為令牌早已成為母妃陪葬品,卻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看到了它們,更沒想到母妃居然用這個來當後院管家的令牌。
難怪當年母妃讓他熟記管家令牌用法,莫不是她……
“王爺,這令牌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見曆司玦看著令牌出神,顧言黎忍不住出聲問道。
劉婆子也緊張地盯著曆司玦手中的令牌。
“王妃可知這管家令牌的用途?”曆司玦不答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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