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朋友?”雖然猜到這酒多半和瞎子有關,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酒保:“你怎麼認得我?怎麼知道我姓徐?”
        “誰請你喝酒,你會不知道?”酒保居然‘嬌嗔’了我一眼,“不就是你愛人咯!”
        “我愛人?”我更迷糊了,難道不是瞎子,是徐潔?那更不可能啊。還有這酒保的眼神,怎麼就這麼別扭呢?
        “能把你的照片放在皮夾子裏的,不是你愛人,還有誰?”酒保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語氣也變得有些冰冷:“喲,聽你這口氣,好像不止一個愛人啊。嗬嗬,奉勸你一句,做人還是專一點好。”
        說完,再次轉身,悻悻然的回吧台去了。
        看著他扭動的誇張的屁股,我漸漸有點回過味來,接著就差點破口罵瞎子的祖宗十八代。
        看這酒保的樣子,分明是某方麵取向有問題。
        酒百分百是瞎子留給我的沒錯,丫到底跟這酒保說什麼了?還把我照片放在他皮夾子裏?
        我強忍著慪氣拿起酒瓶,看了一眼商標,又差點沒吐血。
        酒是普通的幹紅,商標上麵卻用紅筆畫了兩顆心,還用一根箭穿著……
        我知道這是酒主人做的標記,為的是避免和別人寄存的酒弄混,可這也太特麼讓人抓狂了。
        一箭雙心、愛人的酒……這他媽要不是瞎子幹的事,就是哪個王八犢子想弄死我,丫是想活活惡心死我!
        目光落到瓶口,我心裏就是一激靈。
        酒隻有半瓶,沒木塞,而是用一個紙團塞著的。
        見那個酒保在吧台後時不時往這邊看,我拔開紙團,裝模作樣的把瓶口湊到鼻端聞了聞。
        隻聞了一下,就下意識的擰起了眉頭。
        這酒絲毫沒有酒香味,而是散發著一股夾雜魚腥的惡臭味。
        這味道我前不久才聞到過,居然和那具女屍傷口發出的惡臭一模一樣!
        我再顧不上敷衍旁人,放下酒瓶,低頭在桌子下麵展開了塞酒瓶的紙團。
        紙上果然有字。
        看清上麵的內容,我終於忍不住小聲罵出了口:“劉炳,我艸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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