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姓杜的滿麵倉惶跪伏在地，“二哥！”
“你剛才什麼？”‘我’微微躬下`身，緩緩問道。
姓杜的隻一抬眼，又迅速把頭低了下去，“二哥，我錯了！”
“老`二！”大胡子也似被驚到了，一把扳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抖肩膀，一手抬起指著已然被放到船上的兩具死屍，另一手指著釘在姓杜的麵前的古劍。
‘我’並沒有再開腔話，但姓杜的已然是抖如篩糠。就連大胡子按著我肩膀的手，也是微微顫抖，最終縮了回去。
‘我’再次把雙手抄入袖中，抬眼凝望蔚藍海麵，良久才吐出兩個字：“回吧。”
這時，老五走出船艙，來到跟前對我：
“二哥，那兩個胖子已經安置妥當了。就是……就是沒合適他倆的衣服，我讓人拿被單先給他們裹上了。”
‘我’點點頭，“他們也是初始隨同我們出海的孩子，多半是受了老四的哄騙，才被困囚於底艙，被當做了‘血食’。老四既死，那就……”
老五接口：“都還是孩兒呢，帶他們回去吧。”
‘我’再次點頭，“嗯，我也是這個意思。”
老五忽然上前一步，湊到‘我’耳邊：“你今日宰了老四，我覺得痛快。但有一言，不敢隱瞞。”
‘我’轉向他：“。”
老五眼珠轉了轉，聲音更低：“昨夜老四的確是和大哥吃酒，我卻是從頭到尾盯著老四。大哥醉了，他也醉了。”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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