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兩人結婚都快兩年了。正回憶著往事,安嘉文突然一陣惡心,急忙放下杯子捂著嘴,衝向院子裏的洗衣池幹嘔。
胡清見狀連忙追了出去,輕拍著她的後背,見嘔出來的盡是清水,遲疑得聲道:“師母,您不是有了吧?”
算了算日子,安師母突然緊張起來,紅著臉聲道:“不會吧?”
等安師母舒服了一些,胡清連忙將她扶進屋,聲道:“我去買測孕棒,您測一下?”
安師母紅臉道:“嗯”。
可胡清出了院子,才想起自己去買那東西得多難為情,連忙打陶昊的all機,支使他趕緊去買。
十來分鍾後,汗流浹背的陶昊終於把東西買來了,不用等在巷子口的胡清,自己架好破車蹲在樹蔭下啃冰棒,準備著如果是真的,趕緊叫輛出租車把師母送回家。這種事他有經驗,當初紅姐懷上豔豔時,前麵兩三個月的安胎期,不要講大師兄就是老陶都蠻緊張。
這是大喜事咧,要是安師母懷上了,彭老師還不得高興得合不攏嘴?他高興了,還不得賞自己點什麼?要是運氣好的話,分進團地委不太可能,象孫國春講的借到團地委還是非常有希望的咧!
一根冰棒啃完,又灌了瓶冰礦泉水下去,熱得不行的陶昊舒服多了,可等了半也沒看到他老婆從院子裏出來,不禁大失所望。
算了,回學堂。
有心回家跟安師母打個招呼,車子騎到院門口,陶昊又怕人家難為情,索性過門而不入。
回到學校,衝了個冷水澡,涼快多了的陶昊光著膀子,回到宿舍裏發現曾一炮居然在。自從袁工集團要上市後,這家夥連課都經常不上,今周末還跑學校裏來?
接過一根紅塔山,陶昊叼著煙把濕衣服晾好,將桶子往床上一塞,好奇道:“一炮,你該不是良心大發,準備請我們搓一頓吧?”
正亢奮的曾冬青坐在桌上,樂道:“鳥毛精光,吃不吃鳥?”
“韌子,找把刀來,你要是敢切,老子就敢吃!”
“操,你會吃鳥嗎?”
油滑的陶昊作勢脫短褲,“來,你來教教!”
一個真流氓、一個流氓,你來我往鬥了幾句,還是嘴皮子功夫差點的曾冬青認輸道:“得,不過你行了吧,哥今是來有正事找你。”
這家夥又不缺錢,反而有錢去炒股票,找自己還能有什麼破事?
“借錢就免談,老子一個月就那麼點生活費。”
這事曾一炮知道,一個月四百塊錢不少了,但這子講義氣,手麵大又經常支援趙東明,每個月用得鳥毛精光。不過,這子家裏有錢,家裏有錢不就等於他有錢。
“韌子,你們出去下”。
不願回家成呆學校的王韌不滿地哼了一聲,覺得曾一炮看不起他,但見人家好像是真有正事,還是跟兩三個癱在床上的同學出去了。不過,這子也不是什麼好鳥,走到門邊時提醒道:“桃子,腦子清醒吧?”
怎麼話的?
轟人的曾一炮把眼睛瞪了起來,罵道:“管好你自己的事!”
“老子提醒桃子,關”
得,都不是什麼好鳥,陶昊連忙將自己兄弟踹出宿舍,接著把門給關了,省得這兩家夥又起衝突。
“吧,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