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賀起身離開,獨孤晨站了起來,喊了一句,“三哥。”
獨孤賀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弟弟,心中五味雜陳。
獨孤晨眼中也有很多不舍,眼淚似乎就要流出來了。
“我娘的錢你還沒給我。”
好不容易烘托起來的離別氣氛瞬間被打破。獨孤賀嘴角抽了抽,從懷裏拿出來了一遝銀票,扔給了獨孤晨。
“好嘞哥,您慢走。咱們年底見!”
獨孤晨著,卻突然衝了出去。
“喂,喂,老弟,你去哪啊?”獨孤賀喊到,但是一溜煙人就沒了。二走了過來,“嘿嘿,客官,您和那位爺一起的吧。請把飯錢給一下吧。”
“好嘛,你哥你都不舍得請吃一頓飯。”
獨孤賀沒辦法,掏出了錢袋,問到,“多少錢?”
“嘿嘿,客官,五十文。”
“多少?兩碗麵你五十文?”
“客觀,你倆吃了兩碗麵,但是那位爺走之前,還帶走了五斤醬牛肉,三斤大餅和兩壺燒酒。”
“……牛啊老弟,帶著這麼多東西還跑的這麼快,屬兔子的你!”但是獨孤賀想了一下,好像……晨還真的是卯年生的,他就是屬兔子的啊!
不過獨孤晨的輕功確實好,即便帶著這麼多東西,連跑了二裏地都沒停下來。至於為何要跑二裏地,最簡單的一個原因就是,在他的麵前,就是縣級的府衙。
即便從來沒有在官場裏活動著,但生在官宦之家,一些基本簡單的人情世故還是動的。他到府衙內,拜見了縣官大人,而後拿出腰牌要提五十兩。
一個七品縣官,哪裏能得罪五品大人,連忙讓人去稱五十兩銀子。同時給獨孤晨設宴,獨孤晨也是草草的吃了點晚飯,就住到了府衙的客房。
在放內,獨孤晨自己自己磨墨,寫了一封書信,是給自己父親的,一來感謝父親,二來向父親保證自己不會胡來。這第三嘛,獨孤晨把三哥喜歡公孫玉蘭的事情告訴了父親,順便告狀三哥貪了自己的銀子。
然後又寫了一封書信,是給自己娘的,一來是感謝娘與姨娘們的東西,二來,是給自己爹告了一狀,添油加醋地訴自己被爹坑去做官。三來……繼續背叛自己的哥哥。
最後,獨孤晨沒有寫成家書的形式,而是真的寫成了奏折,把自己是誰,從哪裏來,這些年都幹了什麼,都有那些本事,一一敘述,最後還不忘拍一下皇上的馬屁。
把奏折和自己寫給父親的信放在一起,然後一同用牛皮紙包了起來。因為三哥今和他了,除了送聖旨以外,三哥還要往西北去捉拿貪官,就沒法讓三哥幫忙送信。隻能靠著當地官府了。
躺在床上,獨孤晨歎了一口氣,又翻身下了床。
“路引,醫針,腰牌,聖旨,這些東西貼身帶著吧,嗯……銀票也隨身帶著吧。這些衣服,這些個吃的,都放在包袱裏吧。哎,明還是拿一匹馬走吧。”。
收拾了一陣,獨孤晨突然看到師父留給他的那本劍譜。想了想,還是翻開來閱讀起來。
在這個江湖上行走,還是武藝高一點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