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喝了一小口水並沒有回答穆倚的問題,反問道:“那麼你呢?還是來看我這個曾經不為人知地少帥到底死了沒有?”
穆倚聞言笑得很是暢快:“沒想到小少帥,居然這麼快就看出了穆某人此行目的,當真是士別一日當刮目相看,不過見小少帥沒有事,穆某人倒是有些難過。”
朝霞放下水杯揉了揉額角下了道逐客令,:“看完了就可以走了,還有轉告巫山老兒,這次的補償今晚到賬,苦艾草春生,莫忘鋤地。”
穆倚錘了一下桌子,一聲不吭的走了,朝霞盯著麵前的杯子絲毫沒有動身送人的樣子。
不得不說她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今天鍾叔一早傳信,長白弟子鬧到了天界的南天門外,堅稱辭念和辭善兩位師兄是在天界抓捕妖怪失蹤的,所以要搜察各宮,天界怎麼可能接受一個人界道教的侮辱性條件,所以長白和天界開戰,現在,雙方實力表麵持平,實際上是天界落了下乘。鍾叔的意思是讓她在療養聖地多呆一段時日,好避過這場無妄之災。
長白已動了殺心,多呆一段時間,少呆一段時間,自己都是一個被刺殺地下場,既然外麵的事情鬧大,那麼自己也不該這麼束手束腳,朝霞的眼睛劃過一種利芒,這幾天她一直在試圖勸服少東家加入自己的陣營,可惜她一直猶豫,隻有她知道自己的計劃,現在外麵是亂世,若少東家不為自己所用,那麼她就是懸在自己頭上的一把利劍,所以,今天少東家必死無疑。
“我已經遵照你的計劃散布消息說聖地有怪物,可是為什麼現在聚在聖地裏的人越來越多?你就是個騙子。”穿著粉紅色襦裙的少東家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
“少東家可明聖地外動向?如今長白掌門帶領弟子們攻打天界,說什麼也要為他的兩個弟子報仇,引起這場無妄之災地罪魁禍首可是你呢?”朝霞放緩了聲音一字一字地說道,字字紮在少東家心口的死穴處。
“不,不是我,不是我……”少東家雙手捂著頭使勁的搖晃著痛苦的喊道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朝霞將插在她心口的劍拔了出來,她見殘留在劍身上的血跡,便萬般嫌棄地用劍身蹭了蹭孤影身上的毛,成功將血跡蹭掉掉後,這才勉強將手中的劍收回變了回去。
有一種忍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這女人欺人太甚,居然敢在本座的身上擦血那麼汙穢的東西,看本座不將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孤影張開那嘴咬向朝霞的腳上好了一半的傷口,它可使用了自己的全部的力氣,咬得那叫一個狠辣,一隻略帶繭子素手輕輕提了一下,它後頸處的毛它立馬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似的乖乖放嘴。
此刻孤影的內心是十分懊惱的自己這種與生俱來的本能,正麵打不過那女人,側麵也打不過那女人,看來下次對付這女人也隻能用迂回了。
療養聖院的外頭仍然是亂哄哄的,食物水源被強壯的男丁搶走,一群弱小的婦孺不僅失了住處還沒了食物,正當大家絕望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適時響起:“鄉親們,我想你們在外麵都看到了戰爭的殘酷,其實這一切都是由療養聖院的神秘少東家所致,因為她殺了長白的兩位弟子,所以長白是來天界要人的,隻要我們合力把她和那兩個弟子的屍體搬出去,交給那些人可免那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