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依可執意要去見司徒難,不見到他平安歸來,她實在是很難心安,想到大婚那天,司徒恒想要下毒謀害司徒難,如果不是被她看到了,司徒難那天就危險了。
現在司徒恒當上皇帝了,還不馬上把司徒難給除掉,以防萬一。
她很固執,冷著臉站在大門前。
過了一會,管家怎麼說也不見新皇妃打消念頭,不由的歎口氣,讓人去準備轎子,他跟著出去的話,應該不會出事的。
傅依可如願出門了,隻是被十幾個侍衛保護著,轎子旁邊還跟著走路慢悠悠的老管家,傅依可明白管家這是擔心她,隻是現在她一顆心全放在司徒難的安危上,顧不了許多了。
轎子走的很慢,因為老管家走得我很慢。管家老了,平時就在王府裏走動,甚山出門,何況還是跟著一群半大的小夥子。
百米的距離硬是走了十幾分鍾,傅依可心裏很急,幾次撩開轎子對著管家欲言又止,她很想讓管家回去,她和侍衛去皇宮把司徒難接出來足以,隻是對上管家探尋的目光,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隻能暗自著急。
這廂,快要回到王府的司徒難突然看到自家的侍衛往這邊走來,陣仗還挺大,足有十五人,隊伍裏還跟著他的管家,他輕笑一聲,背著手走過去,他到要看看轎子裏坐著何人,竟然比他這個皇子的氣勢還要大。
“停停,主子回來了。”管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司徒難,驚喜的揮著手讓人把轎子放下來。
傅依可探出頭來,果然就看到司徒難平平安安的走過來,身上半點傷痕也沒有,她大叫一聲,衝出轎子,一下就撲倒司徒難的懷裏,她都快要急死了,這個人還是一副不急不緩的神色。
司徒難笑著抱住傅依可撲過來的嬌軟身子,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馬上就猜到傅依可為何出門,點著傅依可的鼻子,調侃道。“依可,你這是要出門去哪?難不成是趁我不在出門會情郎?”
傅依可一聽,臉蛋就紅了起來。她躲在司徒難的懷裏,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偷偷看了一眼身後的侍衛,皺眉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司徒難的胸膛,惡狠狠的咬牙。“是呀,我就是出去找男人,你一天不給個信,我當然要為我的後半生著想了。”
這條街上人流還挺多的,周圍經過的大媽們看著青天白日就抱在一起的小夫妻,紛紛咋舌,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你呀。”司徒難搖搖頭,笑容裏半分寵溺半分無奈。
似乎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了,傅依可眨眨眼,偏頭就發現一些人盯著自己瞧,嘴裏念念有詞,雖然聽不清楚,但也能知道並不是什麼誇她的話。
傅依可不好意思了,立馬拉著司徒難的手一起鑽到了轎子裏,從窗口快速的揮著手。“起轎回府。”
管家也迅速的讓侍衛跳轉方向,又向著王府的路走著。
轎子有個小,兩人一起乘坐難免有些擠,傅依可的屁股被隔了一下,疼得她立馬扒在司徒難的身上,扯著讓她又愛又恨的俊臉一番蹂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