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下麵血引子那一刻,我也並不驚訝,因為和邊上掛著那根完全一樣。
玲姐仿佛變了一個魔術,看她的表情很顯然就是在等這下麵的東西。
但浮起來的血引子並沒有讓她神情有太大變化,這應該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這血引子看起來和上麵的一樣,死得透透那種,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它的顏色。
紅得開始有點發黑了,於上麵這跟有點不太一樣。
玲姐盯了好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什麼,隻見她手裏還捏著一片藥。
是這藥有什麼作用嗎?
回想起之前的畫麵,這血引子火燒,刀割都沒作用,唯獨丟了一片下去,就見這東西浮起來,且已經死了。
可想而知,這藥有什麼神奇作用,能把這東西毒死。
剛剛救玲姐也是,慌亂之中,可能把藥片帶了下去,這才把旁邊的血引子弄死在那。
果然,這藥肯定留給我們就一定有作用,背後安排這一切的人究竟是誰,我現在感覺已經不是我們能夠輕易對付的人了。
玲姐看了很久,確認沒有其他東西了,就把手裏藥片裝回瓶子裏道。
“這藥能夠讓我們活命,但我估計數量是規定好的,一定要節約”
玲姐裝回後,了一句讓人不解的話。
“我剛剛注意了一下,每瓶藥片數量都不相同,很顯然這是嚴格計算過的”
“現在真實的情況就是,我們下一步做什麼,有人都給我們安排好了,並且我們目前還隻能按照規定路線前進”
玲姐轉身從包裏拿了罐頭一把扯開,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我站在石台邊緣,看著兩根血引子,玲姐剛剛一番話我聽得很懂,我們進來之後所遇見的是和到過的地方都是有人安排設計的。
如果不是這些藥無緣無故的出現否則我們如今都無法察覺背後的人。
恰恰也是因為這些藥,我們也發現並確定了他們的存在。
之所以是他們,是因為我相信玲姐的那樣,背後安排和設計的人絕對不止一人。
想這些時候,玲姐已經吃完了,她那其實不叫吃,隻是把罐頭打開,幾口就吞下去,基本沒嚼。
這也是對的,目前情況看來我們沒有時間悠閑了。
“玲姐,下一步怎麼辦”
玲姐用手背擦了下嘴角“首先,我覺得必須把衣服烘幹再走”
她這一,我想起剛剛才從水裏出來,渾身濕噠噠的。
不遠處的火堆早就滅了,一點火星子都沒有。
玲姐吩咐幾句,我們便各自把崖壁上的藤條扯下來當作柴火,沒辦法,這裏深不見,別木頭,樹都沒有。
這一趟出來還別跟這藤條有點緣分。
一通亂扯,我這邊也沒抓幾根,倒是玲姐,我轉頭瞅了一眼,隻見她手握著根部一拉,也沒聽見響,一堆長根長根的藤條相繼而落,看起來就像抓雜草一樣。
這有點暴力啊。
幾分鍾後,玲姐把藤條堆中間,下麵流出空間。
隻見她轉頭走向裝東西的包,摸出來個圓柱形的玉軸。
“這是什麼啊”我好奇問道,玉軸不大,通體圓潤,上麵也沒什麼雕刻,倒是形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玉軸。
“裝啥呢”?玲姐了一句,緊接著把玉軸上端扭了一轉,然後打開,最準一吹,上麵打開蓋子地方立馬燃起火焰。
玲姐這個動作,我看愣了,這是之前那個火折子嗎?
動作隨意且迅速,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候,火就已經生起來了。
一旁的火越燒越旺,我目光卻始終未離開火折子。
玲姐坐在火堆旁邊,沒脫衣服,因為玲姐穿的皮衣,前後看起來很緊,水好像也沒過多滲進衣服裏。
看我楞在原地,玲姐便問了一句。
“怎麼了”
“哦~沒有,隻是你什麼時候換的火折子啊,之前那個呢”?
“什麼之前那個,我用的一直都是這個,沒變過”。
果然,這就是玲姐那個火折子,可為什麼和我之前看到不太一樣。
我思慮了一下,才發覺忽略了一個根本性的問題。
在裏麵的時候,是幾乎處於黑暗中,特別是後麵一段時間都在用火折子照明。
好比點了一根蠟燭,蠟燭火焰能夠把周圍照得很亮很亮,卻始終照不透蠟燭下麵。
這樣就算知道拿的是個火折子也不能準確判斷形狀,顏色和材質。
這就什麼,黑話叫——燈下黑吧。
反正理就是這麼個理,在裏麵的時候,我們用火折子作為照明,就如同黑出點根蠟燭,周圍能照亮,卻照不透火折子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