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慌而茫然無措,不知道他在發什麼脾氣。
她張開嘴,想話,卻沒有聲音,他捏著她的下巴,太疼了。
好半晌,她才費力的吐出幾個字來:“我做錯了什麼?”
“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嗎?”他的語氣裏充滿了譏諷,仿佛麵對著的隻是一隻愚蠢的蟲子。
她最大的錯就是什麼都沒做!
花曉芃使出一股吃奶的勁,推開了他。
“如果你覺得我沒有及時離開,打擾了你和肖姐,我很抱歉。”
陸謹言低哼一聲,她的話不但沒有平息他的怒火,反倒讓他更惱火。
就算是隻狗,也有看門的價值,但這個女人對他而言,連半點價值都沒有,隻會汙染空氣。
“還記得你在這裏的身份嗎?”
“記得,我是你的……妻子。”她的聲音很,妻子兩個字的時候頓了下,因為連自己聽來都覺得滑稽可笑。
這裏,沒有人真的把她當成一份子,在陸夫人眼裏,她是來討錢的乞丐,在他的眼裏,她是個肮髒的累贅!
陸謹言臉上的譏誚之色加深了,薄唇勾起一彎蔑視的冷弧,“娶你的是陸家,不是我,你隻是個掛名的傀儡。”
“我知道。”她抬起頭來,望著他。
她的語氣是卑屈忍辱的,但一份倔強的不馴從眼睛裏逐漸的顯露出來,仿佛在做無聲的挑釁。
這樣的眼神,把他內心的征服欲望撩動了起來,讓他想要狠狠的製服她。
她的柔弱,她的唯唯諾諾,都是表麵的,骨子裏充滿了野性,藏匿著利刺。
他要把她的刺一根一根的拔掉。
“你不知道,但我會慢慢的告訴你!”
他抓住了她的胳膊,一個猛力的旋轉,將她按倒在了水晶桌上。
桌麵冰冷無比,隔著單薄的布料,一陣陣寒意在她的背脊蔓延,讓她四肢發涼。
“你要幹什麼?”她驚恐不已,他要殺了她嗎?
“讓你清楚自己的義務!”他粗暴的撕著她的衣服,直到把所有的遮蔽都撕得一絲不剩。
“不要!”她奮盡全力想要掙脫出來,但趴著的羞辱姿勢,讓她完全使不上勁。
或許是太討厭她,不想看著她,所以他選擇從後麵侵略。
“你沒有資格拒絕。”他的大手罩在了她的胸口,恣意的玩弄,仿佛她隻是個充氣娃娃。
她不明白,他不是嫌棄她不是第一次,她髒嗎,為什麼要還碰她?
“我有,我可以拒絕,我憑什麼不能拒絕?”上身動不了,她就抬起腳去踢他的腿肚子。
這個行為對他而言不過是個隔靴撓癢,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侵略。
他確實嫌棄她,他有潔癖,但強烈的征服欲侵蝕了他的思想,讓他隻想攻城奪地。
這是第一次,他想要去征服一個女人!
“伺候我,是你的第一條義務!”
他的身體貼上了她的背,堅實的肌肉如火一般的灼熱,和她身下的水晶桌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冰火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