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你是個魔鬼。”她咬緊了牙關,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像一塊石頭。
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恐懼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那是個龐然大物,和他一樣的霸道、凶殘,上次幾乎要了她半條命。
他不是gay嗎?
怎麼會對女人有反應?
難道他真的男女通吃?
他迷饒薄唇揚起一絲陰獰的冷笑,“你不是就喜歡地獄的滋味嗎?”
著,他猛然一挺身。
她攥緊了拳頭,指甲嵌進了掌心裏。
痛苦合並著一種本能的生理反應席卷著她的細胞。
她咬著唇,一動不動,不讓自己吭一聲,完全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這是一種無聲的反抗。
阻止不了侵略,她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對抗他。
陸謹言感覺得到,心裏有一股無名火,動作更加的凶猛。
她比他想象的要野,要倔。
“花曉芃,你的第一條義務是什麼?”
她不吭聲,拳頭攥得緊緊的。
“!”他猛烈的撞擊,讓她整個身體都在顫動。
“伺候你。”她被迫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
“很好!第二條,不要讓無關緊要的女人來打擾我。”他的聲音很低沉,像是野獸在低語。
她愣了下,一份驚愕劃過被汗水浸濕的麵龐。
她以為他生氣是因為她當羚燈泡,此刻才驚覺,他竟然是在惱火她的不作為!
“男人不都希望妻子大度,讓他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左擁右抱嗎?”
“我討厭女人!”他在她的耳垂咬了一口,但力道並不大,像是在提醒她記牢了。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女人能入他的法眼,能讓他產生一絲的興趣,除了酒店裏的那個女人……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了花曉芃光滑的後背。
她的背很美,白玉無瑕。
那個女饒肩頭有一個梅花的圖案,月光朦朧,他並沒有真正看清那是什麼,或許是紋身,或許是胎記,又或許是別的什麼東西。
這是她唯一的標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