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找到她,不管她在哪裏!
花曉雅在心裏籲了口氣。
他的話,在她聽來,算是間接承認了自己的取向。
他討厭女人,他不是男女通吃,他隻喜歡男人!
再美再好再優秀的女人,在gay的眼裏,都是麻煩。
“我記住了,把你的爛桃花都砍掉。”
陸謹言的目光閃動了下,嘴角有了一絲微微的冷弧。
他釋放了很多次。
雖然這個女人一無是處,但有一點他不能否認,她有一種其他女人都沒有的能力:激起他的欲望。
盡管她不是第一次,盡管她像條死魚一動不動,但他依然感覺到了發泄的愉悅!
當他饜足時,花曉芃已經暈過去了。
她原本極力想要保持清醒,但太多次的進攻,她終究還是承受不住。
陸謹言把她翻過來時,看到了她掌心的血跡。
她的指甲還嵌在肉裏,深深的嵌著。
她沒有哀求他停止,沒有向他屈服,更不會給他半點的回應,哪怕是吭一聲!
這是隻倔強的野貓!
他心裏一股莫名的怒火燃燒起來,還有一種沒由來的挫敗福
還沒人敢對抗他,還沒人趕不對他臣服。
她是唯一一個!
凜冽的瞟她一眼,他走進了浴室,洗去她殘留的汙濁。
她終究是個髒女人!
花曉芃醒來時,依然趴在冰冷的水晶桌上。
陸謹言已經不知所蹤。
她的身體好痛,骨頭都像散了架。
總有一,她會被這個男人殺死!
穿著衣服,他尊貴無比,衣冠楚楚,脫了衣服,就是恐怖的野獸。
合在一起,就叫做衣冠禽獸。
衝完浴之後,她躺到了沙發上。
她不能這樣下去,像米蟲一樣依靠著陸家生活,她得找份工作,自己賺錢。
晚餐的時候,陸夫人回來了。
她知道,在這個家裏,即便她想要自力更生,也是需要請示,得到準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