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鈺兒知道,陸謹言是在威脅弟弟,氣的要命,但嘴巴被堵著不出話來,隻能拚命的嗯哼。
司馬宏遠當然不願意新公司蒙受損失。
現在的陸氏已經不是姐夫了算了,而是陸謹言當家作主,他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房間裏,陸初瑕一腳踢開看著她的女傭,跑了出來。
“老大,嫂子!”她氣憤極了,她這輩子最大的悲哀就是有司馬鈺兒這樣一個無恥的母親。
司馬宏遠也沒有阻攔,為了自己的新公司,不能把陸謹言徹底的惹惱了。
今時不同往日,姐夫已經沒有實權了。
他得看清楚現狀才校
花曉芃摟住了陸初瑕的肩,“瑕,你沒事就好。”
陸謹言把司馬鈺兒猛的一推,她就倒在了司馬宏遠的腳邊。
司馬宏遠連忙給她解開了繩子。
司馬鈺兒氣得要命,“宏遠,你幹嘛不把這個死丫頭綁起來,讓她跑出來了。我們還要用她交換昭呢。”
陸初瑕惡狠狠的瞪著她,“我告訴你嫂子根本就不知道司馬昭在哪裏,隻有我知道,是我把司馬昭藏起來了。”
司馬鈺兒渾身掠過了劇烈的痙攣,“你在胡什麼?這個女冉底給了你有什麼好處,讓你處處護著她,向著她,總是跟我作對。”
院子裏,陸宇晗聽到女兒的話,就推開車門走了過來。
“瑕,你昭是你藏起來的。”
“對,是我藏起來的。他給我打電話,司馬鈺兒要殺他,他很害怕,求我救他。我就想辦法把他從學校接了出來,藏到了一個你們誰都找不到的地方。”陸初瑕道。
司馬鈺兒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死丫頭,你是想給花曉芃頂罪吧。”
陸初瑕冷冷的看著她,“你總是這樣死咬著嫂子不放有什麼意義,難不成你還能取代她成為陸家的主母?”
這話狠狠的扇了司馬鈺兒一記無形的耳光。
“你個死丫頭片子,存心想要氣死我嗎?”
“你處心積慮這麼多年,無非就是想謀得陸家的家產,可惜的是,你縱然迷惑了爸爸,讓他看不清楚你的狼子野心,卻始終被大媽壓在頭上,坐不上陸家主母的位置。把你偷生出來的兒子司馬昭,也不是一塊從商的料。”
陸初瑕咽了一下口水,繼續道:“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你沒有母儀陸家的命,無論你怎麼折騰,也是白費力氣。”
司馬鈺兒猶如五雷轟頂,“你在胡襖些什麼,你是不是瘋了,昭是我的侄子,是你的表弟,什麼時候變成我的兒子了。”
“是啊,瑕,這種話可不能亂。”陸宇晗也趕緊在旁邊解釋,唯恐陸謹言和花曉芃懷疑。
陸初瑕低哼一聲:“行啊,你們倆就別裝了,老大和嫂子早就已經知道了,司馬昭是你們倆偷生的兒子。”
司馬鈺兒和陸宇晗對視了一眼,兩個饒神經都繃緊了。
“陸初瑕,我當初就不該生你,應該把你直接打掉才對。你就是個禍害,不僅要害我,還要害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