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害!”陸初瑕呲鼻一笑,“這裏唯一的禍害就是你,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把兒子和女兒都當成棋子。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想過自己到底是不是母儀陸家的料。你才學畢業,連個文化都沒有,又從來沒有在外麵工作,你恐怕連合同都不會看吧,還想著垂簾聽政,是不是太真了,你當開公司是辦家家嗎?”
司馬鈺兒氣得都快要暈過去了。
“我真是造孽呀,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一個孽障!”
“你造的孽也不少呀。你讓舅舅換走了我的大姐,害得她生死未卜,你還給舅媽喂墮胎藥,殺了她的孩子。你又跟舅舅一起合謀,想要謀奪馬家的產業,殺死了馬玉梅。你看看你自己的雙手,幹淨嗎?有沒有血腥味?”陸初瑕滿眼的憤怒,她沒有媽媽了,她的媽媽已經失去靈魂,被魔鬼附身了。
司馬鈺兒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宇晗,你聽聽這話,花曉芃都在給她灌輸憎恨我的思想,把她完全的洗腦了。現在在她的腦子裏,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我真是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
陸宇晗摟住了她的肩,“瑕,這些事你都是從哪裏聽來的,這都是你那孽障舅舅做的,跟你媽媽沒關係。”
聽到這話,司馬宏遠的嘴角抽動了下,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沒有發出聲音來。
他不能出這些事,都是司馬鈺兒讓他做。
他們姐弟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司馬鈺兒完了,對他沒有一點好處。
陸初瑕嗤笑,“爸爸,虧得你也是縱橫權商界這麼多年的人了,卻連自己身邊的一個女人都看不清楚。就憑舅舅一個人,能搞出這麼多事情來?”
司馬鈺兒暴跳如雷,扯開嗓子尖叫起來,“陸初瑕,你給我閉嘴,你趕緊把昭交出來!”
陸初瑕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昭如果想要回來的話,隨時都可以回來,可是他不想回來,不想跟你這種蛇蠍心腸的毒婦一起生活。”
陸宇晗不希望她們母女徹底的決裂,反目成仇,也不相信司馬鈺兒是這樣狠毒的人。
他始終相信這些都是司馬宏遠做的,司馬鈺兒不過是受到了他的牽連而已。
“瑕,她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怎麼可以這麼她呢。我不管你在外麵都聽到了什麼流言蜚語,你都不能這樣對待你自己的親生母親。”
陸初瑕用著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他,“爸爸,除了對你感到悲哀,我無話可了。”
陸謹言滿臉的譏誚之色。
“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總有他後悔的一,不過別指望我們可以原諒他的愚蠢。”
花曉芃摟住了陸初瑕的肩,“我們走吧,以後不要再單獨出來見這些人了。”
“嗯。”陸初瑕點點頭,跟著她轉身朝外麵走去。
司馬鈺兒衝了過來。
“你給我站住,昭到底在哪裏?今不把她交出來,你別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