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破鑼那急不可耐充滿興奮的聲音,我強壓著惡心說道:“你若是將你和賢王的勾當告訴我,我可以考慮將這隻雞給你,並且明日那投食的來了,我還可以試試幫你要個女人來”
“哈哈,好兄弟,果然痛快,女人我巫狼這輩子沒指望了,在這地牢之一十二年,我早就將自己那玩意切了,當年若不是色迷心竅,那呼延小兒豈能算計到老子,我隻是寂寞而已,你來的時日還短,等你在這暗無天日之中待上三年,你就知道了,一條小蟲子都是上天賜予你不可多得好夥伴,一隻活生生的雞啊,我準備把它當做親兒子一般的養著,依照雞的壽命大約七八年的樣子,聽著聲兒你那隻歲數也不是很大,最少還能陪伴我個五六年,我怎麼會舍得蹭掉它一根毛”
聽著破鑼的自言自語,我倒是有點慚愧了,跟著那夥滄州來的不良人廝混慣了,有些事情總愛往那渾事兒上想,原來這自稱巫狼的人隻是想要個伴而已,是我齷蹉了。
此地無柴無水,烤雞我得把自己也熏死了,聽著隔壁這貨可憐的樣子,索性不如送給破鑼得了。
我一伸手將那乖巧的雞抓在手中,用稻草捆住雙腳,循著聲兒給破鑼扔了過去。
破鑼連聲說著感謝我的大恩大德之類的話語,我也懶得聽,端坐好,運起四顧心法來。
大約將功法運轉了九大周天,我撣了撣被汗水浸濕的衣服。
隔壁的破鑼聽著了響動,喂喂喂的喊我。
“咋的了大兄弟?”,我問道。
巫狼欣喜道:“哎呀,你可是醒了,我還當你練功走火入魔掛逑了呢”
我笑著道:“咋的,雞肉燉好了喊我吃肉呢?”
“媽的,誰敢動我的小花我巫狼和他拚命!”,巫狼惡狠狠的說。
“等等,誰是小花?”,我一聽這個名字心裏頭突然揪的慌。
巫狼道:“就是你送我的雞啊,居然真的是個母雞,我給她起名叫小花,怎麼樣,好聽不?”
“你大爺的,小花是我媳婦,你特麼的就不能改個名字叫?”,我屬實有些無奈,本來刻意不去想王小花,讓他這麼一折騰,我不可抑製的想媳婦了,也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小老頭有沒有趁我不在欺負她,她有沒有按耐不住寂寞給我戴綠帽子.......
巫狼不甘示弱的說:“老子的雞,老子愛叫什麼名字就叫什麼名字,你家住海邊啊,管這麼寬!”
我怒道:“握草,你個沒良心的,這雞是老子送你的,你都忘了?給老子還回來,不送了!”
巫狼充滿得意的說:“嘿嘿,你這廝,年紀輕輕本事不小啊,屙出去的屎還真能吸回去不成?哈哈”
“你.......老不死,不要臉的白眼狼!”,我實在是沒有語言能夠表達我現在的憤怒了。
“嘿,你怎麼知道我的眼睛是白的,我叫巫狼,有的人就是叫我白眼狼,你說對了,妙啊!”
真是特麼的壞人變老了,我權當那隻雞喂了狗了。
過了許久,巫狼說話了。
“算算日子,你能清醒的和我說話的日子也不多了,有些事情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不久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