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柚?確實從來避難所後見過她一次就再沒見過她了。”顧凡想到,平時任務的時候精神高度緊張,沒空去想,現在一被提起來,頓時勾起了顧凡的那根心弦。
走,瞧瞧這丫頭最近忙什麼呢。
離開餐廳,顧凡問了一下路上的警衛,得知木柚正在訓練室培訓新兵呢。
顧凡尋路趕到訓練室,這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大廳,周圍一圈有幾個型的房間,根據不同的訓練種類分類布置。
這個地方顧凡沒有來過,但是一眼看去這裏也是經過了現代化的改在,有各種訓練健身器材,還有一個長長的隧道,看樣子是被當成靶場了。
其他的區域有些人在自行做著訓練,顧凡沒看到木柚,找了個人問了下,原來她從預備隊中選了幾個比較有賦的人作為隊醫培訓,現在正在醫療培訓室呢。
顧凡來到這個所謂的醫療培訓室,看到門口有個紅色的十字標誌,培訓室並沒有門,顧凡往裏看了一眼,裏麵有四五個人圍在一個桌子前,他們都穿著白大褂,乍一看倒真有些醫學生的模樣。
最裏麵的人正是木柚,她此時戴著口罩和帽子,像是一個正在做手術的主刀醫生,深情嚴肅而認真,低著頭一邊操作著一邊解釋道,“這裏便是連接心髒的大動脈,山這裏後以我們目前的醫療條件是無法治療的……”
顧凡順著木柚的手看過去,頓時頭皮一炸,那裏是一隻灰色的肥兔子,現在正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桌子上,一對眼睛咕嚕咕嚕轉動著,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它胸口的毛都被剔掉了,從胸口正中被劃了一道,兩邊的皮肉像是拉開拉鏈的皮大衣一樣翻向兩邊,露出裏麵暗紅色的血肉,甚至有幾根肋骨都支了出來。
“臥槽!”顧凡頓時驚呆了,他何曾如此近距離觀察過活體解剖的過程,下意識喊出了聲。
這一句臥槽直接打破了培訓室裏緊張嚴肅的氣憤,所有人都憤怒的轉過頭來,想要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在這個時候出聲。
木柚也抬起頭來,看到門口的顧凡她眼睛裏的怒意頓時消失,換成了一種驚喜之色,“顧凡?”
隻是木柚一喜之下,手上的力道沒控製住,手術刀稍微滑動了一下。
嗤!
顧凡仿佛聽到煉刃劃破血肉的聲音,就見一道血箭從這隻可憐的兔子心髒飆出,滋出了半米多高,一下子將木柚的衣服、口罩、臉、帽子都噴成了紅色。
顧凡的驚訝頓時變成了驚愕,其他人回過頭去也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呆呆的看向木柚。
木柚被血糊了一臉自然也是愣了一下,她低頭看了一眼,這兔子的心髒處正像一個泉眼一樣咕嘟咕嘟冒著血。
她輕歎了一口氣,拿著手術刀往兔子後腦處猛紮了一下,這兔子立時停止了抽動,渾身一軟死了過去。
這一刀真的是穩準狠,看的周圍的人頓時脖頸一涼,顧凡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脖子,感覺那裏隱隱作痛。
以前見到木柚的時候都是一副溫柔護士的模樣,顧凡哪見過她這種冷血狠辣的模樣,這讓他對木柚的印象頓時增加了一個“不能惹”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