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了,今的課就先到這吧,待會把這兔子給後廚送過去,應該能燉一鍋好肉。”
木柚摘下口罩和帽子,找了一塊濕毛巾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然後來到門口看向顧凡,開心道,“你這大隊長怎麼今有空來找我了?”
聲音輕柔俏皮,還透著一絲埋怨。
顧凡眉頭跳了跳,這還是剛才一刀捅死兔子的那個木柚?
這變化也太大了吧,完全就是兩個人啊,難道真的像別人所的,不要輕易被醫學妹子呆萌的外表所欺騙,她們擰不開瓶蓋的手很可能擰開你的靈蓋……
“你……你的手法很純熟啊……”
顧凡完全不知道該啥,隻好隨便找了個話題,結果他一句話出口,頓時發現周圍的那些穿白大褂的人投向木柚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敬畏,像極了剛才躺在手術台上的那隻兔子。
這些人究竟經曆了什麼啊,他們怎麼也受過一定的訓練啊,雖有些人還是新兵蛋子,但是也不應該嚇成這樣啊?
“那必須的,我可是專業的。”木柚一抬下巴,自豪的道。
那些學員趕忙收拾培訓室,逃一般跑了出去,顧凡和木柚倆人也邊走邊聊。
“剛才那隻兔子還清醒著吧。”顧凡覺得如果是麻醉過的,它的眼睛應該不會動的。
“嗯,醒著呢。”木柚點點頭。
“不麻醉嗎?”顧凡驚訝,他有些於心不忍,雖然是一隻兔子,可能最終結局也是被人吃掉,但是生生剝開它的血肉還是有些太殘忍了。
“麻醉藥太珍貴了,哪有富裕的給她用啊。”木柚道。
“那得多痛啊!感覺有些殘忍了。”顧凡皺了皺眉。
“哎吆,咱們的強襲大隊長居然在可憐一隻兔子,”木柚翹起嘴角,反問道,“你外出執行任務不殺人麼?”
“那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的,”木柚打斷顧凡的話,“別瞎擔心啦,我也不會那麼殘忍的,動手之前我已經切斷了它的的疼痛神經了,它感受不到的疼的,跟麻醉的效果是一樣的。”
木柚拍了拍顧凡的肩膀,隻是顧凡比她高出一個頭,這個動作怎麼看也不像是安慰,倒像是在撒嬌。
“是這樣啊。”顧凡了解了,現在各種藥物確實急缺,麻醉藥還是留到重要的時候用吧。
“嗯,我的專業可是神經科,阻斷它的痛感意思啦。”
木柚完,有些壞笑的看向顧凡,“你要是怕疼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哦,我一出手,保證你今後再也沒有疼痛的困擾,隻要拿刀往這一捅……”
著,木柚拿手指往顧凡後腰一捅,顧凡頓時渾身都僵硬了,他感覺自己整個後背都有些發麻。
“嘻嘻,看把你嚇得,逗你玩的。”木柚一下子開心的笑起來,“誰叫你這麼久都不來找我的,哼!”
顧凡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這丫頭,他真的是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