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你來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樣啊?”豺狼擔心地說道。如果不是剛才見到張浩全有著跟杜天逸一樣的身手,豺狼還真是不會那麼客氣對張浩全,即使不敢給臉色他看,至少也不會笑臉相迎。隻是杜天逸現在這個樣子,豺狼想笑也笑不出來。
“我是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張浩全也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要不然也不好作出結論。
“這個…”豺狼遲疑了一會,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該說的在電話上都已經跟張浩全說了。
“這個還用說的嗎?”甄小雨一下就爆發了出來。“現場什麼打鬥的痕跡都沒有,白月不見了。那肯定是白月害怕大叔對她那個了,把大叔弄成這個樣子。看樣子是個弱質女孩,但其實她是個厲害的人物,說是她有個那樣的手鐲,其實就是她自己有這樣的能力。故意接近大叔,就是想在大叔身上得到什麼好處!現在得到了,就把大叔弄成這個樣子。”
“丫頭,你別亂說話。”老甄立刻就對甄小雨教訓起來。這個問題老甄也有想過,隻是覺得不太可能。看白月對杜天逸所表達出來的感情,就算在怎麼演戲,也不可能演出那樣的真情實感。加上,杜天逸有什麼好給白月騙的?
甄小雨馬上不服氣起來,不是她不想去相信白月,隻是事實擺在了眼前,白月肯定不會無端端對杜天逸那麼好的。或者在無間台球室的時候就是假裝讓杜天逸救她的,還真是沒有想到一個女孩子居然會有如此心計。
“我可沒亂說!你們看看這個手鐲,肯定是白月故意用來迷惑我們的。”甄小雨拿過那個分成幾份的手鐲遞到張浩全的麵前,她也知道這些說話跟老甄說是沒有用的,所以一直憋在心裏麵,等到張浩全過來了才跟他說。“她老是跟我們說這個手鐲怎麼樣怎麼樣,其實這個手鐲什麼用都沒有…”
“丫頭,你要說的就到外麵去說!別在這裏添亂!”老甄一下就火了起來。現在事情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這樣妄下結論是不是有點過早了?如果白月真是出了什麼事,那又怎麼辦?
“我看這樣的可能是不大!”即使張浩全跟白月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看到她對杜天逸的關心,絕對是出自真心的。眼淚可以騙人,但是眼神不會。杜天逸也說見過白月手鐲裏麵的藍雪,那就說明白月說的都是真的。杜天逸也不可能合起白月騙所有的人,這對他來說就是騙他自己。“我們先不要說這些,豺狼你把天鷹所有的人都叫出來,立刻尋找白月的下落。我也叫警局的人出動找白月。我要先看看杜天逸的情況才好下定斷是怎麼一回事。老甄,你就先將白月的一些情況告訴我,讓我可以在警局裏麵查到資料,也好讓我們這邊好找人。”
張浩全也知道警局裏麵的人沒有見過白月,根本就找不著她。如果有資料的話,那事情就好辦一點。
被張浩全這樣一說,老甄一下就楞了起來。因為到現在為止,還真是對白月的身世一點了解都沒有。隻覺得她是個可憐的孩子,對她也放下任何的戒心,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知道她的身世。唯一了解的就是一直照顧她的爺爺已經過世,這個還是她自己說出來的,是真是假,也沒有得到任何的證實。
看到老甄的表情,張浩全也知道老甄什麼都不清楚。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白月那個手鐲上麵,手鐲是白月隨身攜帶的首飾,上麵肯定會有她的指紋,或者通過指紋可以查到白月的一些資料。
走到甄小雨麵前,張浩全先拿過了甄小雨手中的手鐲,看到四處散落的寶石,張浩全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裏麵。等會要帶回警局裏麵去,到了明天應該會有結果。不過,到時候杜天逸醒了也說不一定,那也可以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隻是,杜天逸有好像上次那樣,一睡就是一個星期的話,那事情就有點糟糕,如果白月是被人帶走的,那麼長的時間,要殺要剮早就完了!
既然沒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隻能是將希望寄托在暈迷過去的杜天逸身上。張浩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杜天逸,光著上身,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很明顯是剛剛洗過澡。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也沒有看到任何爭執過的痕跡。要在杜天逸麵前帶走白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杜天逸有傷在身,也不會說輕易就讓別人把白月帶走。要帶走白月的,那這個人一定要比杜天逸厲害,讓杜天逸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將他擊倒,而且還不留任何的痕跡。但如果白月是被人帶走的,那帶走白月的人根本就不會讓白月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些都不太現實,在華夏國裏麵,絕對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可也贏得了杜天逸。按照種種跡象來開,顯然是杜天逸的傷勢發作暈倒在地,不明白的是,白月在這個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