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1 / 3)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我總想寫些什麼,有時候,怎麼感到寫不出來,雖然在讀書,雖然在觀察生活,但到真寫出時,還是有一定難度的。今天早晨,在新浪博客,意外地讀到了一篇減地創造力的文章,文章中,有一句話一切都是有可能的,這種可能性,卻打開了我寫作的大門,我這裏試著寫幾段。

同學情。

星期天的早晨,我剛走到小院子大門,卻見到一位熟悉的麵孔,已認出他來了。

“你是何美?”

“是的。”

“我聽說,你在這個城市,從你弟弟那兒知道了你的地址就來找你來了。”

“這真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原以為,咱倆個這一輩子沒有見麵的機會了,沒有想到,你就來到了我的麵前。”

我和何美同學一起到了我的家裏,何美坐在我家的沙發上麵,我為他倒了一杯春茶,香味四溢,我們兩個回憶著很多過去的往事。

何美是一個男孩子,上小學時,和我在一個班。因為他長的模樣兒像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班上同學把他的名字和姓聯在一起,叫何美,空名字一直在班上就叫開了。

上中學時,我何美不在一個班,可是每次見麵了,他總是親切地叫我書印,他笑起來的時候,總是眼睛上下眶都擠在一起了。

有一回,何美找到了我,讓我看他寫的一篇文章,談的是他人生的理想,說他渴望長大以後能成長為一位作家。

何美說:“咱們共同努力吧!”

當時說這話的地方,是在學校的廣播室。

這是少年時的一個夢想。

何美坐在我家的沙發上,我問他:“你現在還寫不寫?”

何美說:“早就沒有寫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何美給我講了他的經曆。他在區裏當上了副區長,縣裏給區上撥扶持農民辦廠的錢,他挪用了三萬元,因這件事,縣委扯掉了他副區長的職務。現在成了區裏一般幹部。

何美後悔地給我說:“這都怪我的私心壞了我的事,我不明白不該自己的貪的財根本不不能貪。這個非法的占有欲望害了我。”

何美又問我:“你的情況怎樣?”

我說:“我雖然一直在我當初的夢想還在努力著,也有很多收獲,可是我感到還沒有真正成功。最近我看到了一個節目,向幸福出發。有一個殘疾朋友講了一段話,她說:“人生要不斷地去為自己的夢想行動,做一百件事,也許能成功一件事。做了一百件事情,一件都不成功,也許都不成功,卻也積累了成功的經驗和教訓,離成功就不遠了。”

何美對我說:“你說的話,讓我聽到了真理的聲音,我還有人生希望沒有?”

“怎麼沒有?”

我勸他:“人生有時會走錯路的時候,不要緊!要想重新找到人生的希望,那就讀書開始吧,書會帶給你人生光明,也會帶給我人生光明,我一直在書中找這種光明。”

我把我最近幾年來在全國各種文學雜誌上發表的作品給他看,他看了後,微笑著臉對我說:“書印,這一次,到你這裏值了,讓我又找回了當初的夢想,現在努力還來急。”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隻要我們總在做一件事情,總會做成功的一天。”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前不久,商洛的表弟,知我在音樂學院學習過作曲,他有一位寫歌詞的朋友,通過QQ,給我發了一首歌詞《美麗的商洛》,讓我為歌詞作曲。我答應下來了,可是因為我現在的職業並沒有吃作曲的飯碗,好多年沒有動筆寫過曲子,能寫好寫首歌詞的曲子嗎?

為了找到寫作的靈感,我首先了解商洛的文化,在網上,看了商洛的花鼓戲《月亮光光》,商洛人自己創作的電影《六斤縣長》等,又聽了上海音樂學院黃白教授講中國民歌的課程式,欣賞了很多少中國民歌,又看了一些歌曲技法的書。

寫曲子,學會了用電腦圖畫製作曲譜,反複的練心,就會用電腦圖畫製作簡譜了。

有一天晚上,到了深夜兩點,完成了《最美的商洛》作曲。

作成後,給表弟發過去,表弟和我通話時,竟會唱我作的曲子,唱得很準確,這是我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他的樂感竟是十分好!

表弟還給我說,他們中學裏有一位音樂老師,是在西安音樂學院學習過聲樂,準備讓她給唱,還能進錄音棚錄音,錄好音後,給我發過來讓我聽。

我知道進錄音棚要花錢,表弟給我說:“這一切,你不用操心,都由我們給處理。”

我聽了後,高興地說:“沒有想到你們對創作歌曲的勁頭這麼大!這很鼓勵我的!”

沒有想到我把一件看起來,做不成的事情,給做成了。

我給一個雜誌社投稿,沒有投到一百次,投到了第五篇時,就投成功了。

給學生上課時,總有一些學生紀律不好,當自己改變心態時,原來不聽話的同學現在也變得很聽話。

我給學生講一位哲人說過的話,“在我的字典裏,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當有學生上課管不住自己的行為的時候,我就這這樣的話來暗示學生,事實證明,學生能理解這段話的意思,也能做到嚴格要求自己的行為的。

根據我自己的人生經曆,一切都是有可能的。隻要向著可能的方麵去設想,原來以為難辦的事情,現在都變得十分容易。首先是思維上的解放,堅決不設聯障礙物來阻擋自己。

人的時候,為什麼不合心願,落後於他人,是自己的心理障礙造成的,先掃清心中的障礙,堅定地認為,一切都是有可能的,然後信心十足地努力去做正義的事情,自己有興趣的事情,不管多難,隻要一直做一去,一個一個不可能的事情,都是可能變成立可能的!

記一本書(夢)

我從村中北坡下一塊平地經過,挨住地麵的全是書,古今中外的名著,真想撿一本看看,可這地是有主人的,主人就是我小時的一位同姓的發民弟。

正在我想到得書的時候,發民弟出現在我近前,從地上撿起一本怎樣寫的書給了我。

我把書拿到了三弟家裏,給三弟說:“我無意之中得到了一本好書。”

三弟接過書看時,書裏麵還夾了一張千元的美元,我知道是這是發民弟有意放在書中送給我的,我怎能接受人家這樣厚待我呢。

記有趣味的夢

夢一

夢中,我剛剛大學畢業,還呆在自己的家裏,還沒有找到工作。

我住在城東的鄉下一個比較大的村子,卻收到了來之城西二十五裏以外一位女陳校長的來信,我打開信讀完了信,信的主要內容要我到她們的學校當語文老師。

我到了這所學校。學校四麵被巍峨的高山纏繞著,東麵,有一條逶迤形的小河水,總是那樣不變的緩緩地繼續向它要去的方向前的地方流著,發出琴音一般的清響聲。

我在學校的大院子,先看到了一位張文革老師,他怎麼也在這所學校當老師。張老師的年齡看起來,大約有三十多歲,臉色紅撲撲的,兩眼清沏澈,透出湖水般的那種明亮之光。

張老師問我:“你到這裏代什麼課?”“給小學六年級代語文。”

“我住的地方離家很近,就在學校附近不遠,每天下午五點後回家,你呢?”

“我和你不同,我住的離學校遠,有二十多裏路,我想住在學校。”

“你給校長說一下你的想法。”

“好。”

我和張文革老師聊了幾句後,去找這所學校的陳校長。夢中,收到了她給我的來信,可是在夢中,到了她在的學校,卻沒有看見她。

想不到這位陳校長竟走進了我的夢中。

多年前的一年春天的一天上午,在一個中學的教室裏,我對陳校長說:“我要到外麵去!”

當時我是鐵了心,要到外麵的世界去闖蕩一下,陳校長想把我留下來,對我說:“咱這地方好,人都熟。”

我沒有聽她的話,按自己的想法,到了外邊的城市去尋找自己的人生夢想。

又過了數年之後,我回到了故鄉,經過了陳校長在的那所學校的門前的公路上,正好遇到了陳校長。

陳校長臉上露出親切地微笑,對我說:“還和從前一樣,還是這麼青春!”

我當時內心有很多自己知道的難言的事情,可是當看到了陳校長的時候,我還是給自己自信,裝著我在外邊的情況混得不錯!

陳校長在我的心中,覺得她是一位待人善良之人,在我的記憶之中抹之不去,竟在夢中,夢到了她,這也在常情之中。

夢二

夢中,在一個窗下,有一棵小的核桃樹,枝上已長了很多新的綠枝。

舅舅把這棵小核桃樹拔起,拿上向正南方跑去,後麵有兩三個村中小夥子一下子把舅舅追上。

我趕緊跑到跟前,保護我的舅舅,說:“你不能打他,他是一時犯錯!請原諒他!”

這些青年人,一看我,是他們的好友,也就把舅舅放過了。

舅舅離開世界好多年了,昨晚在夢中夢到了舅舅。設計了這樣一個夢境,考驗我的靈魂,說明對待親人的一種真情,不管他再怎麼一種處境裏。

傅雷先生在《約翰克裏斯多夫》的譯前序

真正的光明決不是永沒有黑暗的空間,隻是永不被黑暗所遮蔽罷了;真正的英雄決不是永沒有卑下的情操,隻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壓倒罷了;所以你在戰勝你外在的敵人之前,必先勇於戰勝你內在的敵人。你不必害怕沉淪和墮落,隻消你不斷的自拔和更新。

重讀傅雷這一段譯前序,讓我對人生的真諦有了更多新的理解。人生有光明,也有黑暗。一個人的人生絕不隻是好的一麵,處處如心所願,不經過一點艱難之事。要經過多少失敗,要經過多少艱難曲折坎坷,不改變其誌,然後才能走向光明的境地。按魏書生老師說的那樣,我們要感恩這樣的黑暗,因為這樣的黑暗,讓人自己變得越發的有堅定的意誌,越發地努力去實現自己所願的一切。

老子道德經講過一陰一陽的變化,無陰不陽,無陽不陰,陰陽互變。有上下長短陰陽等很多變化的。所以人生遇到了不合心願的時候,不必大驚小怪,都在正常範圍之中。

人最難的是戰勝自己。比如意誌不堅定,自我放棄,人的自私自利一麵等不健康的人性方麵的不足之處。

要給自己找到一位學習的榜樣,一位學習的好老師,給自己心中點起一光明的心燈,永遠引導自己,走在尋求人生光明的正確道路上。

重讀傅雷這段教導,我感到我又一次被激勵,人要自己給自己力量,自己給自己信心;人要自我覺醒;人要自己給自己創造一片新天地!人是和天地在一體的,人是大自然的創造物,人竟能創造無數他所希望的一切。隻要不斷的自拔和更新,竟能到達。

昨天晚上看中央電視台十頻道讀書節目,李潘主持的,請了一位法國文學的專家和徐麗來談讀這本的感受。

記住夢境

為了一個新希望而創作(用心默)

夢一

夢中,在一個小屋,不知是誰家的小屋,西邊的牆半壁上,搭了一塊窄的木板,有一個中年人,站在上麵,來回走動竟無拘無束。

夢二

北京一個文化名人來到了村中街道,就是治安家小院子出來的那一節街道。

名人,好像我很久以前就認得他,我對他要我做的事情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