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張銘這個時候便端著酒壺走了出來,一壺桂花醪糟,還有一壺梅花酒,兩三個杯子。
“酒來了。”張銘喊了一聲,仍舊是一副沉悶悶的臉。
江柔問道:“怎麼有兩壺?”
張銘道:“這是我自己喝的。”
江柔點頭,微微一笑到:“掌櫃的,你這酒館很暖人。”
張銘點頭致謝。
將桂花酒放下之後,他便扭頭回到了櫃台的位置,梅花酒才釀出來,他可要好好嚐嚐。
張伯打量著這年輕掌櫃,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內力波動,完全就跟一個普通人一般,沒有再多看,而是看向了桌上的酒。
“張伯請。”江柔伸手道。
“姐我來便好。”張伯接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壺。
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麵而來,還有些米香,仔細一聞其中還有股淡淡的桂花香。
“和剛才聞見的不同啊。”
張伯心裏暗道,不過也沒多管,就算如此,他也敢斷定手裏的這杯酒肯定不是一般的酒。
酒館裏還彌漫著梅花酒的酒香,二者一比,這差距便出現了。
醪糟算半個酒,梅花酒才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酒。
一杯下肚,張伯有些驚訝,原本便有些期待,這一嚐才知道是自己低估了,這那還是酒啊,簡直人間仙釀啊。
“好,好酒,嗯?等等,我的內力……”
張伯瞪大了眼睛,他感覺自己的內力好像多零,雖然微不足道,但是確確實實增長了,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這酒。
張伯看著手裏的酒吧若有所思。
江柔見狀便開口問到:“張伯,這酒如何?”
張伯搖了搖頭,開口道:“這酒是仙釀都不為過,隻是…老奴有些不解。”
“哦?”江柔起了興致,她雖然喝不了酒,但是可以問嘛。
“待老奴再嚐嚐看。”
罷,張伯又倒了一杯下肚,與之前一樣,還是那麼的好喝,隻是比起上次,內力增長的更少了。
張伯盯著酒杯,他的嘴唇動了動,不禁吐出四個字:“果真如此!”
他扭頭看向櫃台裏的年輕掌櫃,張銘正慢悠悠的喝著梅花酒,正好轉過頭與之對視。
張銘麵色平靜,深邃的眼眸仿佛藏著無數的隱秘,讓人感到些許害怕。
張伯扭過頭不再看那年輕掌櫃,他手裏捏了把汗,幸好自己剛才沒有得罪這年輕人,光眼神就看著有些嚇人了。
“姐,這酒若是放去拍賣,莫百兩銀子,就算是千兩不定都會有人買,這酒似乎能夠增加內力,但卻隻是微乎其微。”張伯細聲到。
江柔眨了眨眼,她也不解了起來,內力和酒有什麼關係。
“掌櫃。”張伯扭頭看向櫃台裏的張銘,拱了拱手到:“能再來一壺嗎?”
張銘指了指牆上貼著的規矩,沒有話。
張伯順著視線望去,看見了酒館的規矩。
——每人每日每種酒類最多隻能購買一壺酒!
張伯了然,隻是有些遺憾,對著張銘再次拱手,看向了自家姐。
張銘頓了頓,開口到:“桂花醪糟酒沒有了,不過我釀了一種新酒,叫做梅花酒,隻是還沒有掛上去,你們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