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
“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槃而滅度之……”
幹一行，愛一行，而已，很多人都無法從從事的工作獲得樂趣，之前的聖明也差不多，念著念著進入空靈，也不過是變成一個麼得感情的rap機器罷了。
但這一次，或許是受了刺激，本來以為會成為進入空靈境界阻礙的病人邪氣，反而幫助聖明快速入定，進入了無知無覺的全新層次，有了超脫五感的跡象。
聖明快樂的幾乎要原地升，念經念得越來越快，嘴皮翻飛，老白兩人卻很奇怪地一字一句都能聽清，雖然不曉得經文真意，也覺得屋裏之前似有似無的壓抑感散開了許多，仿佛趴在肚子上的貓睡醒跑了一樣輕鬆。
“好神奇……”
“你在幹什麼？”
“我把之前他講故事那一塊傳網上了，評論裏撕成一團，還有罵我是騙子的，我得給他們看看什麼叫進擊的和尚……嗯？”
“嗯？”
“怎麼了？”白玉山有些懵逼。
“你看，”白玉山的手機手機是折疊屏，攝像頭不知是多少像素的，秦朗伸手一劃，藍光畫質的大臉就將屏幕填滿了，“他的額頭上有個標記。”
老白仔細一看，還真是，很不明顯的金色記號，但離開屏幕再看，這胖和尚腦袋白胖白胖光溜溜的，哪裏有什麼記號。
為了確認這是不是手機軟件特效，老白還試著拍了秦朗，嗯，藍光可鑒的帥，但是真沒有，明這也不是人臉識別係列的程序……
呃——
嘀-嘀-嘀……
白玉山剛反應過來動靜是病床那邊傳來的，秦朗早已經湊到了病床前，把脈扒衣看眼球，忙得不亦樂乎。
“老秦……”白玉山話有些結巴，嘴巴哆哆嗦嗦不出話來。
“怎麼？”
見秦朗沒搭理自己，白玉山也不鬧，湊過去把手機擋在秦朗眼前，手機還是錄像模式，隻不過此時屏幕顯示出的畫麵，比聖明腦門上的記號更詭異的多。
畫麵中，病人還是這個病人，但剛剛被秦朗扒開衣服兒袒露的胸腹部，正布滿了蜿蜒扭曲的紫黑色紋路。
這些紋路隱約聚成一張紫麵黑牙的人臉，兩隻黑窟窿死死盯著攝像頭，紋路波動間似乎要從病人身上爬出來……
“我靠！”
白玉山差點把手機摔出去。
秦朗突然拽了白玉山一把，把老白帶得退了幾步，白玉山才看到不僅僅是屏幕裏，現實中病人的肚子上不知何時也爬滿了紋路，若不是剛看過病人的白肚腩，肯定要以為這是個紋身的不良中年。
而此時這些紋路不僅動了，更有一些從病人的肚臍彙聚扭曲成股，章魚觸手般四處探索著，白玉山要不是被秦朗拽了一把，現在已經被抓住了。
看到這麼詭異的東西，白玉山第一反應用手裏的東西去砸他，不過被秦朗給奪下，將可憐無辜的手機放到身後的窗沿，祭出了聖明留下的“師傅兩件套”中的禪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