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殘月到孤月關當晚,大宴賓客,六國就出雲加入東方獅聯盟達成了協議,自此,出雲國又多了個堅實的後盾,而獅聯盟的威懾力也更上一層樓,任青雲再強,動手前也要思量再三。
孤月關上張燈結彩,從宮中帶來的貌美女婢們穿著舞衣排著隊進了宴客廳,一頭烤的香氣四溢皮肉通紅的乳豬被當做大菜抬上去,路過執勤的士兵看見,狠狠咽了咽口水,目光直直盯著豬肉,直到烤乳豬被抬遠,宴客廳歌舞升平,笑語歡聲不斷。
邊關苦寒,孤月關養的豬剛好夠全軍一年的用度,更何況大戰剛結束,一切都在恢複的過程中,孤月關全軍上下都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一頭豬是一個百人團半年的肉量,卻被這些異國首領大快朵頤,副將李慶看見,微微皺起了眉頭,對身邊的石通道:“總兵大人,國師一來便是鋪張浪費,會不會太過了些?”
石通耳畔聽著宴客廳傳來的燕聲鶯語,搖搖頭道:“出雲乃禮儀之邦,客從遠方來,用這種規格招待各國國君,並不算過分。”
一隻隻殺好的雞在眾將士的眼皮子底下被送進去,緊接著,又有綠油油的菜心端過來,邊關地區,最難得的就是蔬菜,而這些菜心,卻都是一整顆白菜去其葉,隻留一點裏頭的內容,隻為了口感好一些,一筐白菜隻能做出一盤菜,宴會六桌,便是全軍上下一天的蔬菜用度,極其浪費。
夜幕降臨,懸掛在威嚴城牆上的紅燈籠格外醒目,乍暖還寒的初春時節,身處城樓上的李慶卻沒由來的打了個冷戰。一怒之下,李慶打翻了路過的魚湯,氣道:“這算怎麼回事?執勤的將士們還沒吃飯,他們倒在裏麵逍遙享樂!為何?”
“李慶!”石通臉色頓時沉下來,怒斥道:“你這是做什麼?這麼做也是為了共抗青雲的大計!國師這人我了解他,絕不會主張浪費,為今之計,肯定是有目的的,你瞎搞什麼?”
李慶低下頭,捏緊拳頭,並不服氣。
石通一揮手,皺眉道:“自己下去領二十軍棍,今晚的事情,不許你再魯莽搗亂,給我回軍帳裏反省思過去!”
“是。”即便心中有氣,總兵大人的話,李慶不敢不聽,自下去領了二十軍棍。
……
宴客廳內,司徒殘月坐了主位,下首分別是五國首領,同樣分南北而坐。各國國君身後鬥站著魁梧的親信將領,各自站著不發一言,出雲國的侍女們兩兩一組,陪在國君身邊。早有不客氣的馮廣摟著一名女婢上下其手,使得豆蔻年華的女子嬌喘連連,麵露紅霞。
其他各國國君見如此嬌美的女子也是心猿意馬,卻礙於麵子假裝正經,一個個正襟危坐,頻頻對司徒殘月敬酒,司徒來者不拒,統統喝下。
酒過三巡,宴客廳的氣氛早就進入白熱化,便是那以正人君子自詡的文人葉當歌也把手伸進了身旁女婢的裙中,好一陣快意遨遊。
司徒殘月拍拍手站起來,麵如春風,笑道:“各位國君賞臉赴宴,孤月關蓬蓽生輝,當真是愉快的夜晚。如今,我們都已熟識,有幾句話,殘月不知當講不當講?”
衛國國君孟樊反應最快,拱手道:“國師大人說的哪裏話,如今我們六家結盟,從今以後便是自己人,何必猶豫?有話直說便是。”
房中幾人俱都吃的油光滿麵,興致勃勃,孟樊的話一說完,這些有奶便是娘的家夥一個個都出聲附和,讓司徒殘月一吐為快。
“那下官就直言了。”司徒殘月獨自一人坐在宴客廳,除在場女婢外,其餘都是其他五國帶來的侍衛,但司徒卻喟然不懼,挺直了腰板問道:“如今我們一衣帶水,共抗青雲賊,可以說是鄰裏鄰居,下官冒昧,不知可否請各位通報國中兵力,好讓下官心中有數?”
此言一出,在場的國君酒醒了一半,統統提高了警惕,不知司徒殘月葫蘆裏想賣什麼藥,俱都不出聲,卻是向來沉默寡言的桑枝國國君周賢先起身,拱手道:“國師待我們真心,這兵力的事,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我便告訴國師。我桑枝國以步戰士兵為主,刀盾兵、長槍兵加起來三萬有餘,另有弓箭手一萬,騎兵兩千,可堪一用。”
“周國君兵多將廣,乃抗青雲大軍的中流砥柱,下官仰慕不已。各國結為聯盟,實是長久之策,以後還望國君多加關照。”司徒殘月躬身一禮。
“好說好說,出雲要關照我桑枝才對。”周賢投桃報李,同樣還禮於司徒。
二人交談氣氛融洽,右側卻傳來一陣嗤笑,卻是洪流國君馮廣。眾人聽司徒殘月有話說,都已收斂,隻有馮廣得寸進尺,直接將侍女摟在懷中,手口並用,懷中侍女春光外泄,在馮廣的撕扯下露出瑩白的大腿與光潔的肩頭。馮廣尚不知足,大有當場解開褲腰帶行那禽獸之事的征兆,侍女本就有獻身的覺悟,自是不敢言,任其欺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