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青再一次被直接扔進了溫泉裏,但是雖然這一次她是醉醺醺的,卻沒有嗆到一口水。
因為拓跋宏幾乎是在將她扔進溫泉的下一秒就也跳了下來,站在齊腰深的泉水池裏,攬過她的腰,手掌的溫度竟然比溫泉還要高。
但是這個時候的花慕青卻絲毫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是危險的,她甚至察覺不出這個男人有些異常的情緒,所以她才不知死活地盯著拓跋宏看了一會兒之後就突然伸手摸上了拓跋宏的臉。
“原來皇上的臉也是又嫩又滑的呀。”她一邊摸一邊還出聲道。
拓跋宏的眼眸因為這句話變得十分幽深,而花慕青卻還是沒有意識到這份幽深對她而言是危險的,她的頭腦因為酒精的作用變得已經不能用常人的標準來衡量,所以她仍舊豔羨不已地在拓跋宏臉上摸來摸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下一秒就會變成砧板上的魚肉。
“花慕青,這可是你自找的。”拓跋宏低低地說了一句,便吻上了花慕青的嘴唇。
花慕青隻覺得熟悉的龍涎香的味道撲麵而來,隨即嘴唇上便傳來了一個冰涼的觸感,讓被酒精燒得兩頰通紅的她十分舒服,不由自主地便去尋求更多的冰涼。
拓跋宏見她主動纏了上來,不由又喜又怒,喜的是她難得這般主動,怒的是她這份主動竟然是在醉酒之後,如果不是他在她身邊,她會不會也對旁人這般主動,聽說她在柔然的時候就常常與鬱久閭那蓋一同喝酒不是嗎?
一想到這裏,拓跋宏不由冷了三分氣息。
因著小時候的經曆和身份的關係,所以其實他的占有欲比一般人都要強,君王的尊嚴更是讓他沒有辦法容忍打上他烙印的東西還有別人的氣息。
所以他要她從這一刻開始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所以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巧巧地幾個翻轉,花慕青的衣服便一件件地落進了池水裏。
偏偏當事人還不自知,隻是一味地追尋著冰涼的源頭,而拓跋宏的氣息漸漸不穩,嘴唇更是已經跟花慕青的一個溫度,所以花慕青吻著吻著便開始有些不滿意——沒有之前舒服了。
所以拓跋宏牽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外露出來的胸膛上——有來有回嘛,誰都不吃虧。
花慕青暈暈乎乎之間隻覺的指尖處一片細膩光滑的觸感,不由整隻手都覆了上去,而後壞笑著道:“想不到皇上看起來瘦瘦的,肌肉卻這般結實。”
拓跋宏看她醉眼迷離,衣服也已經落得差不多,曝露在空氣裏的大片肌膚勝似白雪綾羅,又聽見她戲謔的言語,呼吸不由一沉。
花慕青哪裏懂這些?更別說這樣的動作了,不由就想往後退去,但是拓跋宏用一隻手卻牢牢地禁錮在她的腰間,讓她動不了半分。
“還想逃到哪裏去?”拓跋宏一邊細細碎碎地吻著她小巧秀氣的耳垂,一邊斷斷續續地低聲問道。
花慕青根本就沒有辦法思考,她隻是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整個靈魂仿佛已經脫離了軀體,幾乎站立不住。
……
歡愉之後,拓跋宏緊緊地抱住花慕青,似乎要將她勒進自己的身體裏,而花慕青則閉著眼睛,眼角處還帶著晶瑩的眼淚。
“還痛不痛?”拓跋宏一邊吻她的眼角,一邊柔聲問道。
花慕青沒有力氣說話,隻是搖了搖頭,覺得十分困倦。
拓跋宏微微一笑,將她抱進溫泉裏,仔細給她擦洗了一番,然後裹上了一件寬大的披風,將已經睡著的她抱進了自己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