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遠看著對著漓月而來的拳頭,抱住她的腰腳步一轉,放在了自己的身後。漓月看著公儀遠的動作,很是不放心的想要提醒著,但是對方根本不給自己機會,向著場內走去。公儀遠貴為禮部尚書,怎麼經曆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呢。
剛才還在生氣的漓月,現在有關心起了公儀遠的安危。那個人看見公儀遠走上來,對著公儀遠的門麵而來,公儀遠一抬手如同信手拈花一般握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拽那個人便怒喊了一聲,公儀遠嘴角嗜血的笑容,手腕一翻。漓月在旁邊看見了男子手肘之處,雪白的骨頭刺破皮肉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沒有絲毫的停頓另一個也迎了上來,公儀遠一側身躲過了對方的找事,手掐上了脖子,微微一用力立馬沒有了生息,如同一灘泥一樣倒了下去,看見隻是一轉眼的功夫便是一死一傷,眾人都沒有鬥誌,紛紛的往後退。
剛準備逃走的時候,一陣馬蹄聲音由遠到近來到了這裏,一個身穿著黃色袍子,甚是富態的老人。還有一群騎著馬的官員。一群去下來之後,看見在地上麵打滾的仆人,還有已經死透的湯武。
老人指著公儀遠還有漓月憤怒的說道:“官老爺,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殺的人,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殺人還沒有王法了啊。”領頭的官員,鼻子都快要朝天了,厲聲質問著兩個人,眼睛掃過漓月的身後,不禁讚歎著說道好是漂亮的女子啊。
“王法,他沿街欺負人的時候,你們在哪裏啊。”漓月走到了公儀遠的身邊,質問著官員。“不要說這些有的沒有的,來人,把他們全都給我抓起來,記住不要傷了那位小娘子啊。”官員的眼神在漓月身上麵肆虐的掃過,估計回答不出事情來,索性不耐煩的直接說道。
公儀遠笑著走了出去,迎上了走上來的士兵,士兵看著坦蕩無比的公儀遠,有一些心驚的停住了,公儀遠一步步的逼近甚至都有人礙於強大的氣場,往後麵退去。 “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啊。”官員一看,急忙製止著公儀遠。
淡然一笑,公儀遠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在懷裏麵掏出了一個牌子,純金打造的,遞給了官員,顫抖著雙手接過牌子之上,上麵蒼勁的兩個大字,公儀。官員看著上麵字,抬頭又看了看微笑著的公儀遠,舌頭打顫的說道:“你是是。”還沒有等公儀遠回答。
雙手一抖,牌子掉在了地上麵,官員急忙跪下撿起牌子,跪著遞給了公儀遠,公儀遠隨手接過放了起來,語氣很輕的說道:“不知道現在我還有不用給你回去啊。”聽著公儀遠的話,旁邊的老者顯得有一些莫名其妙,還沒有等出聲的時候,便看見官員在地上麵砰砰的咳了幾個響頭。
細細聽來甚至帶著哭腔的說道:“小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放小的一名,小的上有七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童,絕對不會下一次了。”看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來打,其他的人紛紛摸不著頭腦了,但是知道自家老大的性格,半信半疑之間也跟著跪了下來。
“今天我是私自來到這個地方,主要是陪人遊玩,這件事情你要是敢多嘴的話,我就找人割了你的舌頭。”公儀遠的語氣冷了下來,嚇得跪在地上麵的人一顫。
看向遠處靜靜站著的漓月,轉念一想說道:“那位姑娘是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想到了剛才自己說的話,頓時有磕了幾個頭說道:“小的就算再長幾張嘴,也不敢說大人的閑話,還望大人恕罪。”“那這件事情呢。”公儀遠的眼神一轉看著躺在地上綿的湯武。那人的心眼確實夠快,一想公儀遠不要聲張,肯定不想自己為他出氣。
小心翼翼的試探性著說道:“那我們就當沒有看見。”對於這個人的處理事情的方法甚是滿意,朝廷很是喜歡這樣的人,也就能夠理解沒有才能沒有錢財,混到這裏來的本事。公儀遠點了點頭說道:“滾吧。”
老者看著裏麵的事情不簡單,估計眼前的年輕人是一塊硬石頭,想了想也灰溜溜的跟著大部隊回去了,留下了幾個人打掃這裏的場地。處理完事情的公儀遠回去看著,站在原地的漓月,眼神裏麵透漏了一些悲哀之情。
“人就是這個樣子。”公儀遠聲音低沉的回答著說道。漓月沒有說話,轉身向著客棧的方向走去,公儀遠緊緊的跟了上去,看著漓月俊俏而又平靜的臉龐問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如果今天我沒有在這裏,你會不會救他們。”漓月抬頭認真的看著公儀遠,好像在問公儀遠會不會娶自己一樣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