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模樣,公儀遠在心裏麵警告自己,現在隻要朝著對方想要的答案回答便可以了,千萬不要多事,瞞一下就好了,最終卻歎了一口氣:“不會。”“漓月知道了。”漓月看公儀遠的模樣,靜靜的回答了一句話。
緩慢的走到了客棧的門口,公儀遠一路上心裏麵好像被堵了一顆石頭一般,極其的難受。公儀遠喜歡控製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思考的範圍之內,但是心裏麵的石頭卻根本沒有辦法解決。在漓月進門的時候,一下子拽住了對方,讓對方看著自己。
“你覺得我那裏做的不好,我可以去改。”“公儀公子說笑,漓月那感覺得您做的不好啊。隻是漓月一直覺得我和公儀公子,是兩個世界的人。您不懂的漓月的幼稚,漓月也適應不了您的華麗。所以不管公子是出於玩笑還是認真,麻煩您把這個遊戲停止吧,不要再給漓月造成困惑了。”
沒有公儀遠想象之中的冰冷,漓月卻客氣的陌生,平靜的說完了自己心裏麵所想的話。確實對方是堂堂的禮部尚書出身長大,甚至思想和自己都根本不一樣,更何況還做那些晴天白夢,妄想對方喜歡自己呢。
公儀遠手在漓月的肩膀滑落,根本想不出來對方竟然說出了這個樣子的話。漓月勉強的笑了笑,走了進去。關上房門坐在地上麵一聲不發,根本察覺不出難過,隻是感覺這可笑,自己到底在期盼著什麼,公儀遠除了這個名字還有官職,對方的生活自己一點也不了解,卻把一句玩笑當真,原來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察覺。
是玩笑是認真,或許現在公儀遠也不知道了。自己真的喜歡上對方了嗎,怎麼可能。公儀遠強迫著自己震驚下來,一拳打在了走廊的柱子上麵,一生脆響在走廊上麵想了起來,公儀遠無奈的看了看流血的手,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聲響驚動了很多的人,在下麵上來的店小二,看著柱子上麵的血跡還看了看周圍,不像打鬥的痕跡啊,還沒有走的時候位於漓月和公儀遠中間的那一扇門悄悄的打開了,雨瑤揉著自己的眼,好像剛睡醒一般,甚至連頭發都想鳥巢一般。
莫名其妙的問著外麵的店小二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啊。”店小二更加的疑惑,還不知道問誰呢,被雨瑤給氣笑了說道:“就在你的房間前麵,你都不知道誰還知道啊。”說完便匆匆的下樓忙自己的事情了。
撓了撓自己的手,伸了一下懶腰,走到了漓月的門前推了推,裏麵被人鎖住了。雨瑤看了看外麵的天,下午鎖什麼門啊,敲了敲門框問道:“漓月,外麵發生什麼事情了。”直覺告訴漓外麵的聲音,肯定是公儀遠的動靜。但是把頭埋在膝蓋裏麵悶聲悶氣的說道:“我不知道。”
在門外麵的雨瑤感覺到了有一絲的異樣,但是也沒有多想,疑惑的問道:“你不是也還沒有起床呢吧。”過了好久,裏麵也沒有聲音。雨瑤在門前想想,最終還是離開了漓月的門前,轉身回去了。
第二天。
由於昨天睡了整整的一天,造成起來幾乎是最早的雨瑤,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無比的好,走在大街上麵對著旁邊的公儀遠說道:“昨天你們不是去探路了嗎,打聽到什麼了嗎。”“摁,怡紅院確實有一位名叫煙幽的女子。”公儀遠思索了片刻回答著說道。
“那這個樣子看來這個消息確實屬實了。”雨瑤低頭思考著說道,但是怎麼也想不通,既然有足夠的餉銀為什麼不贖身呢,還要帶在妓院,真是的。“消息肯定是正確的,我們需要知道的隻是裏麵的原因罷了。”公儀遠淡淡的說道,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這條消息的真假。
雨瑤鄙視一般的看了公儀遠一眼,轉頭看著自己身邊低著頭默默走路的漓月,詢問者說道:“漓月,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漓月聽著聲音抬起頭來,對著雨瑤擺出一個很是燦爛的笑容說道:“沒有啊,我的心情很好啊。”
換來的是雨瑤一陣的無語,幾乎在一起大半個人生了,就算要騙自己麻煩走走腦子好不好啊。雨瑤沒有揭穿,繼續詢問者說道:“昨天回來你就很是異常,發生什麼事情了。”雨瑤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看著公儀遠手上麵的紗布,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剛剛轉頭的時候,公儀遠突然加快了腳步,根本不給雨瑤詢問的機會。雨瑤看著公儀遠的背影,一轉身,自己身邊的漓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快了很多。一愣,嘴角微微一笑,這個人肯定有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