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鍾敘白和薑青魚離開後不久,一共有七個人聚集到了鍾敘白的船周圍。
望著船底的洞,其中一人道:“看來就是這裏了。”又有一人蹲下在冰麵上一摸,到:“此處尚有水漬未曾結冰,看來她尚未走遠,順著這水滴落的痕跡應該很快就可以追到!”
剩餘五人也認可了兩人的推斷。一個將全身都罩在黑袍下,隻露出雙眼的人到:“別浪費時間了,趕緊追,遲則生變。此番定要將那東西搶過來!”罷便帶頭朝著薑青魚與鍾敘白離開的方向追去。
鍾敘白背著薑青魚,在樹林裏飛快地奔跑著,趴在鍾敘白背上的薑青魚感覺自己似乎輕若無物,就連鍾敘白的腳步聲都聽不到。
突然,眼前的樹木突然消失了,月色下隱隱約約可見前方出現了一條十數丈寬,夜色下深不可測的裂穀。
薑青魚看著前方,:“眼另尋他路前這裂穀少也有十六丈寬,就算我沒受傷也過不去的,你還是把我放下,找其他地方走吧!”
“我過要幫你,決不食言。”鍾敘白神色嚴峻,望著眼前大地撕開的口子,如果隻是鍾敘白一人,他自信越過去沒有問題,但是現在鍾敘白身上還有一個人,而且不可能把她置之不顧。
鍾敘白望著對麵,對薑青魚道:“你放心,我們一定能過去的。”
話音剛落,鍾敘白卻是察覺到已經有人朝著自己這邊過來了,而且不止一人。
“有人來了,應該就是衝你來的那些人,我先把你放在左邊那塊大石頭後麵,你不要出來,我看看能不能應付過去。”鍾敘白一邊一邊背著薑青魚朝著左邊那塊石頭走去,並把薑青魚藏在了石頭後麵然後又走了出來,等著那幾人過來。
鍾敘白抬頭看了看月亮,尚未至午夜,心想今夜恐怕是難以安然度過了,深深呼出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就在此時,先前聚在江上船邊的七人已經追至,離鍾敘白不過數十步距離。他們看到了鍾敘白,顯然沒料到在此地的竟然不是他們要找的薑青魚,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問:“子,有沒有見到一個身穿黑衣,受了傷的女子?”
鍾敘白麵不改色,道:“沒看到。”
剛剛向鍾敘白詢問的男子轉身向那全身都罩在黑袍下的男子,道:“老大,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那男子卻是不答,看著鍾敘白,道:“兄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有,兄弟背後的衣服怎麼濕了?”
聽到對方如此言語,鍾敘白心知已經暴露,到:“我確實見過她,但是你們又何苦為難一個女子呢?”
那黑袍男子哼了一聲:“這事你管不著,奉勸你趕緊把她的下落出來,不然你就別想離開這裏了!”。
鍾敘白搖了搖頭:“她的下落我不能告訴你們。”
見到鍾敘白如此回答,那黑袍男子竟直接對其餘六人下令:“把他拿下,留下性命,一定問出那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