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敘白被薑青魚捏住腰間軟肉,雖是生平第一次,但薑青魚屁股也是無師自通,給鍾敘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見鍾敘白回頭一臉疑惑且痛苦地看著自己,薑青魚鬆開手,繼而問道:“你怎麼啦?站在門口就一動不動,剛剛問你你也不理我!”
鍾敘白這才察覺到剛剛自己的行為在這種場合似有不當,但是自己又不能把自己的發現給薑青魚,隻好心虛地一笑,道:“我沒事,沒事!”
薑青魚也不疑有他,道:“沒事就快進去,別擋在門口!”
鍾敘白連忙閃身讓開,讓薑青魚也進入屋內。
薑青魚也看到了正對房門的香案,不由得疑惑地喊了一聲:“這紫香和油燈怎麼都還燃著?”
鍾敘白這才一驚,剛剛他的注意力完全都被牆上的畫像吸引了,竟然沒對還燃著的油燈和紫香感覺到奇怪。不過他又想到,進門之前,這屋子的門有被打開過的痕跡,那就明這裏肯定有人來過,油燈和香應該就是那之前來這的人點燃的。
想到這裏,鍾敘白就轉向屋中其他地方查看。這座屋子並不算太大,鍾敘白走到屋內的東南角,這裏有兩個架子,一個上麵是空的,另外一個上麵掛著一套甲胄,上麵懸著一把直刀,。另外一個架子看樣子應該是放置長兵器所用,隻是那兵器不知在何處。
鍾敘白拔刀出鞘,這刀三尺有餘,借著油燈的微光仍然可以看出刀上的凜凜寒光。鍾敘白朝著那個空架子用力一揮,雖然那架子早已腐朽,一刀之下應聲而斷,但是鍾敘白已經試出這刀保存的極為完好,正好在這城中可以用來防身。然後鍾敘白扯下刀鞘,將刀插了回去。
倒是薑青魚被那斬落的架子砸在地上的聲音嚇了一跳,嗔怒地看了鍾敘白一眼。
過了一會,鍾敘白在這邊一無所獲,拿著刀徑直朝著薑青魚那邊走去。
那邊,薑青魚站在一塊屏風前麵,錚錚出神,連鍾敘白走到身後都沒發覺。
鍾敘白走到薑青魚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薑青魚還是盯著那屏風,抬起手,指著屏風上麵一處地方,:“那裏的幾個符號,跟我在那個秘境裏的竹樓裏的桌子上看到的好像!”
鍾敘白順著薑青魚所指的方向看去,慢慢的,他睜大了眼睛,想要仔仔細細的看清楚。
終於,鍾敘白扭頭向薑青魚問道:“你還記得你在那個竹樓裏看到的符號什麼樣子嗎?”
薑青魚努力回憶了一下,搖搖頭道:“不記得了!我當時也沒放心上!”
鍾敘白隻得歎息一聲,很快薑青魚反應過來,問道:“你這麼問,是不是能看懂它們?”
鍾敘白指著屏風,道:“這屏風上你指給我看的符號其實是一種文字,如果你還記得那個竹樓裏的符號是什麼樣子,而且兩者很相似的話不定我還真的能認出來寫的是什麼!”
薑青魚好奇問道:“那這屏風上寫的什麼?”
鍾敘白答道:“這上麵是此間主人所寫,是他的孩子剛出生時他寫的孩子生辰。”。
薑青魚聽後滿臉失望,旋即又想到鍾敘白怎麼會認識這種文字,於是開口詢問,鍾敘白此時已經繞過屏風,隨口答了一句,他師父教過他,隻是老頭子現在他也找不到了。
薑青魚跟著繞過屏風,還想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