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林的道深處,一人緩慢的走進,望眼看去,是一個長相平凡,麵容團圓的年輕夥,年紀不大看麵容大概17來歲,身高1米7左右,夥抬頭看了看山道深處的祠廟。

這個夥給人的感覺就是很難記住哪怕你上一秒還記住這個人長什麼樣,但是你轉過身走了一段路,你就忘記了感覺。

隨著夥走進祠廟,撲麵而來的是古樸蒼涼的氣息,看得出來,這間道觀已經年久失修,圍牆破損嚴重,看似一碰就會倒的樣子。

夥走到祠廟大門前,用手抓著門環敲了三下並大喊道。

“老祖我來了您開下門”。

夥的名字叫陳峰,起他來這裏的原因,這要從三前起,陳家老祖去陳府,去見了陳峰的父親,也是陳家的當代家主陳明勵,他們在書房中有所交談,陳家老祖臨走之時,要陳峰去後山祠廟找他。

陳峰看著這祠廟想起了父親的話,‘兒啊,老祖要你去後山見他,我想老祖應該是要找傳人了,你要是能學會我們陳家的絕學,我們陳家就後繼有人了,我們陳家的絕學和外麵流傳的內功外功都為不同,我們陳家的絕學是上古商周時期的煉體術’,想到這裏陳峰隻聽被一陣讓人耳膜生疼的聲音打斷。

“喊什麼喊?我聽得見,我又沒老到耳聾耳背的地步”。

陳峰捂著耳朵後退了數步,等了片刻祠廟大門打開,隻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滿頭白發,麵容褶皺,穿著灰袍的老人,手裏還拿著一把掃把。

老人的名字叫陳道明,是陳家老祖在這裏看守陳家陵墓。

陳峰見此馬上上前想要拿過掃把,並攙扶陳道明,陳道明對此並不領情,並一掌拍飛陳峰。

陳峰在空中弓成了一個蝦狀,並且眼睛突出口噴酸水,顯然這一掌並不輕,眼看就要撞上門前一棵大樹,而且門前這棵大樹還有一節枯杈枝,讓陳峰感覺頭皮發麻,背後隱隱有一股刺痛感,陳峰敢肯定,如果直接這樣撞上去的話,就算不死也會終身殘廢。

陳峰憑借著從練武10多年的本能肌肉記憶,在離大樹還有兩米外,硬生生的來一個後空翻,以此來卸掉那一掌所帶來的巨力,但是那一掌餘力若是如此撞上大樹也是足以讓陳峰骨斷筋折,所以陳峰在腳尖點地的時候,本能的來個懶驢打滾,在地上來個狗啃泥才免受重傷。

陳道明見此微微搖頭,顯然十分不滿,隨後抄起掃帚來了一個利批華山之勢抽向成陳峰,陳峰見此他敢肯定,如果抽中他肩胛骨絕對會斷,陳峰剛才為了避開大樹而摔了一個疼痛難忍,還來不及揉搓的屁股,陳峰連忙爬起後退三步當機立斷跪地拜倒大喊。

“老祖饒命”

望著那一根離自己的腦袋,還有半指距離的掃帚棍,掃帚棍所帶來的風壓吹的,陳峰的頭發到處飄飛陳峰艱難地咽了咽口口水,那掃帚棍所帶來的壓力以及恐懼,讓陳峰有種嚇尿的感覺。

陳道明拿著手中的掃帚棍重重地敲了一下陳峰的腦袋道“哼,要不是我陳家自我起代代單傳,一棍把你打殘嘍”

陳峰痛得呲牙咧嘴,揉搓著屁股摸著後腦勺裂開嘴巴幹笑道,“老祖您笑不是麼?你哪舍得把我打殘了呀,哈哈”。

老人抬頭從眼縫裏看,向年輕人開口道,“陳峰啊,我們陳家門丁稀少,從今以後你就跟我再這習武吧,不然我們上古煉體術就絕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