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要去香水街,而多莎娜則要返回教會,兩人不同路,自然是要分別的。
臨別之際,多莎娜又跑到馬車上來問道:“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是嗎?”
玉玦看了看她的眼睛:“自然,我昨就這麼了。”
“太好了。”多莎娜笑道,“有空的話請務必來教會坐坐,我想盡一下我身為朋友的職責。”
“如果有空的話。”玉玦看著她道,“我會去的。”
“期待您的到來。”
向玉玦道別後,多莎娜下了馬車。
感受到馬車移動起來的顛簸,玉玦把頭扭向窗外,開始發呆。
然而並不是所有時候都適合發呆的,比如現在。
執法隊隊長也坐到了玉玦的這座馬車上,似乎是感受到玉玦身上儒雅隨和的氣質,執法隊隊長的話癆屬性開始顯現。
“多莎娜姐在我們這裏很有名。”隊長笑道,“她為人很好,心地也很善良,這附近的人多多少少都受到過她的恩惠。”
渙散的目光重新聚集,玉玦看向隊長,示意他繼續下去。
看到玉玦並不排斥,執法隊隊長的就更歡了:“慰問孤寡老人,幫助貧困家庭,有時候還會去照顧孤兒院的孩子們。句實話,我個人對教會是不怎麼相信的,但是我必須承認,多莎娜姐簡直就是使。”
到這裏,執法隊隊長心翼翼地問道:“冒昧問一句,您和多莎娜姐的關係是……”
玉玦沉默了一會兒,言簡意賅的道:“朋友關係。”
“啊哈哈,也是呢,多莎娜姐很喜歡和別人交朋友。”
對方在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有明顯的閃躲,玉玦很輕鬆的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思。但他沒有戳破,而是換了個話題問道:“執法隊的工作幸苦嗎?”
“還好,我們也就是日常巡邏一下,在各個地方執勤,或是替【撕夜人】打打下手之類的。”執法隊隊長道,“不過最近我們可不怎麼輕鬆,【君子】閣下,不知道您是否了解了最近發生的事?”
“最近發生的事?”玉玦問道,“什麼事?”
“失蹤案。”執法隊隊長道,“最近有很多孩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警察那邊已經忙破了頭,而我們執法隊也被勒令去各個街道展開線索搜查。”
失蹤案……
還是孩嗎?
“目前已經確定有十四個孩失蹤了。”執法隊隊長道,“【撕夜人】已經介入了,聽昨他們在最新的失蹤地檢測到了詭異事件的氣息。”
“這樣嗎……”
【撕夜人】擅長的是正麵戰鬥,解密和捉迷藏不是他們的強項。如果執法隊長的法沒錯的話,那估計【冬眠】這邊也有得忙了。
……嗯??
不對。
玉玦意識到了什麼,他看向執法隊隊長問道:“我昨晚雇馬車的時候發現馬車的租金貴了,最近有很多人離開葉多思港嗎?”
突然從失蹤案跳到離開人口,這種話題的跳躍讓執法隊隊長一時間錯愣在原地。不過好在,他很快反應過來,道:“這幾都還好,也就是昨晚有很多人離開。我有個朋友,正好是負責昨晚執勤的,所以我才知道這一點。”
隊長意味玉玦是關心租金的問題,所以在完了這句話後,他又補充了一句:“馬車夫並沒有統一的機構進行管理,可能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昨晚的馬車租金才會比以往的貴了一點吧,畢竟坐地起價是饒性。”
“我明白了,感謝您的解答。”
這些事情看似毫無關聯,但如果把帝國比做成棋盤,把玉玦這兩經曆的事比做成棋子,那麼毫無疑問,【冬眠】已經輸鄰一局。
輸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經輸了。冬眠對怪異教的了解遠不如一個普通人對詭異事件的了解,這種情報存在的巨大差異,毫無疑問會讓冬眠最終走向失敗。
怪異教的計劃一環扣一環,而且明麵上看去互不相幹。不過即使它們做的計劃很縝密,但也並不代表著它們可以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