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陳北算是見識到了靈慧的刁蠻與任性了,若是常人,被點破了自己的行跡,那多少也應該有著一兩分的慌亂,不會如先前一般的保持鎮定才是,可是就現在靈慧的神情來看,又哪裏有著什麼驚慌存在,那都是滿滿的坦然之色,似乎那些事情對她來說就不算是事情一般。
“姑娘,你如此針對我和我身邊的人,咱們之間有仇嗎?”陳北冷聲問道。
“沒有。”
“有怨嗎?”
“也沒有。”
“既然我們無仇無怨,那你為什麼就要這麼和我死磕?這麼針對我真的好嗎?”陳北的聲音有些冰冷,既然兩者之間無仇無怨,他實在是想不通對方為什麼會找他的麻煩。
“我和你之間自然是無仇無怨,不過隻要是神農這一脈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如果不是你們這一脈的人,我那師父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那副模樣!”靈慧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就仿佛是占盡了道理一般,對著陳北厲聲喝道。
一句話說完,靈慧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出手,單手抬起,五根七寸長短的銀針出現在指尖,後直接對著陳北刺過來。
這一出手就是全力,而且還是置人於死地一般的意味,端是沒有絲毫留手,直接就想將陳北給幹掉。
麵對靈慧如此狠辣的出手,即便是陳北也是不由得一驚,身子稍稍向旁邊一側,直接避開了對方的攻勢。
一般來說,陳北是不願意和女人動手的,當然,島國的女人除外。
看見陳北側身,靈慧雙目一亮,眉宇間閃過一陣狡黠之色,直接側身挺進,一把抓起放在空床的一件睡衣披在身上,而後一臉高傲地盯著陳北。
剛才的那一招看似殺招,其實也就是虛晃而已,靈慧真正的目的是能夠從陳北身邊突圍出來,然後從床上取下自己的睡衣穿上,畢竟一張浴巾又怎麼能夠比得上睡衣披在身上來得更舒服,也更容易施展拳腳。
“我還以為神農氏的傳人都是一些多麼有能耐的人,沒想到也不過就是一群慫包而已,居然連本姑娘的意圖都沒有猜到,就憑你這樣也想要和我鬥?我看你還是趁早跪下來磕頭認輸吧,沒準兒我看在你磕的那幾個響頭上還能饒你一條性命。”靈慧冷哼道,那俏麗的臉上滿是傲嬌之色。
陳北對於靈慧的言語挑釁倒是沒有什麼感覺,隻是一臉平靜地望著對方,低聲笑道:“隻不過是從我身邊得到一張浴巾而已,你很有榮耀感嗎?忘了告訴你了,如果剛才你真的把你那一對凶器放出來的話我還真不一定能夠下得去手,還是這樣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