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一直緊緊盯著茶幾上的資料。她一邊和南宮景周旋著,一邊在心裏想著如何將資料偷出去,成功避過南宮瑾的耳目給Adair發過去。
南宮瑾雖然對她很好,但她知道,他不過是將她當做了另一個人的替身。
南宮瑾對她的一切,不過是一種施舍。
哪天他覺得自己不再像他心目中的那個人,這些福利都將被他迅速收回。
與其做個小女人死心塌地跟著他,不如和Adair進行君子交易。隻有雙方都做出了同等的付出,得到的東西才是真真正正屬於自己的。
她需要真正的自由,南宮瑾給不了她。
察覺到女人的走神,南宮瑾不輕不重的在她掐了一把。
“跟我在一起不準走神。”十分不滿。
常歌嘟著嘴巴,滿臉的不高興。“人家哪有走神。”像是被大人錯怪了的小朋友,語氣裏帶著濃濃的委屈。
南宮瑾聽她這委屈的語氣,挑了挑眉。“還沒說你什麼,你倒還委屈起來了。”
常歌整個身子緊貼著南宮瑾,她某個特別的地方下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男人敏感的肌膚。
“誰叫你錯怪人家呢。”含羞帶怒的語氣,也不會讓南宮瑾覺得生氣,反而讓他心神一蕩。
“小妖精,一天到晚就知道在我麵前浪。怎麼,今天早上還沒滿足到你?”
常歌繼續蹭著南宮瑾的肌膚。“今天早上啊……”
說話的間隙,小手已經摸到南宮瑾的腰,落到精致的皮帶扣上,手指三兩下將它解開。嫣紅柔嫩的嘴唇貼上男人突出的喉結,讓他的理智瞬間崩塌。
男人低吼一聲,翻身將女人壓下。
常歌一雙小手不斷的推拒著南宮瑾,“這裏太窄了,我們去床上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十八般武藝樣樣都會,一種姿勢哪裏夠?難道你願意一直屈在這沙發裏,僵硬的保持著一個姿勢?”
南宮瑾自小生活在民風開放的國外,見慣了熱情奔放的女人,對常歌這種話見怪不怪。
“你倒是懂我。”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在常歌耳邊緩緩吐氣。“隻有你才能滿足我。”
年幼時,祖父在給他講中國古文化的時候,講到過“揚州瘦馬”。那種專門調教來供男人玩樂的女人,身體柔韌的不像話,隨便多麼高難度的動作她們都能做出來,能滿足男人各種各樣的需求。
常歌這女人,就是那種從小被人調教,經過專門的培訓,練就了一副柔韌的身子。不管多麼高難度的動作,她都能做出來。每次都能夠讓十分挑剔的南宮瑾身心舒暢。
兩人很快來到床上,開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激戰。
很快,兩人精疲力盡,常歌貼心的給南宮瑾倒了一杯水。趁他不注意,將一枚白色的藥片溶進水裏。
南宮瑾半點沒有察覺,接過常歌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
剛剛一場激烈的運動過後,南宮瑾很快睡著了。醒來後也隻會以為自己是精疲力盡,自然睡著的。根本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不一會,耳邊傳來了南宮瑾平靜的呼吸聲。常歌勾了勾唇,起身換上衣服。隨後,她來到客廳,用手機將茶幾上的資料上的內容全部拍進去。
很快,這一批資料全部傳到了Adair的手機裏。
常歌坐在沙發上,編輯著手機短信,將自己聽到的對話全部轉達到Adair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