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人拿了個上等的紅封給她,又派人取了一些上好的補品、綢緞等物讓她帶回去。
待鍾璃走了,單婧妍吩咐春曉道:“暮雲肯定也往我娘家送年禮了,你親自回一趟國公府,若是還有蝴蝶蘭的話,務必幫我問母親要上兩盆,我要送到宮裏去。”春曉答應著去了。
她到成國公府的時候,徐氏正好在那裏誇那幾盆蝴蝶蘭呢,見春曉急急忙忙的來了,還以為女兒出了什麼事呢。聽明春曉的來意,徐氏一笑:“我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兩盆子花嗎?暮雲一共給我送過來四盆,既然娘娘要用,我勻兩盆給你帶回去罷。如果她需要多的話,可以直接全拿走,左右我這裏擺什麼都行。”
春曉想了想,還是直接把四盆都帶走了。單婧妍看著春曉帶回來的四盆蝴蝶蘭,輕輕一笑:“還是母親疼我。”
然後命人心的將花盆的罩子拿下來,暮雲給徐氏的四盆蝴蝶蘭兩盆紫色,兩盆嫩黃色,單婧妍命人先把花放在偏廳裏透透氣,預備第二一早就送到宮裏去。
晚上縉王回來後便徑直去了單婧妍的內室,倒是沒有看到擺在偏廳的這幾盆蝴蝶蘭。
倒是第二一早,夫妻兩個剛起來梳洗著呢,就聽丫鬟回稟鄭側妃前來請安。
到這個鄭側妃,也真是有好手段讓薛貴妃直接塞進了他們縉王府,單婧妍不由地心裏冷哼一聲,麵上卻笑著道:“這個鄭側妃也真是,我都了隻讓她初一十五過來。平日裏也沒見她這樣殷勤,怕今日來不是給我請安的,是想見王爺的心思多些吧。”
單婧妍很少做這樣語氣微酸的女人樣子,縉王見了心裏倒有不好意思,其實他自然是沒想娶鄭側妃的,可這女人竟然和薛貴妃勾結,被薛貴妃賜到縉王府,他還不能不娶。縉王心裏自然也是憋屈得緊,聽見丫鬟她來了,自然冷了神色,對著單婧妍道:“她是側室,不必狠慣著她,有必要的話可以尋個理由解決掉。”
單婧妍一聽,心下一跳,臉上正是道:“王爺暫時先留著她罷,除掉她,薛貴妃肯定還會塞其他人進來。她沒那麼多腦子,我隻是應付得來,要是薛貴妃找了個世家女進來,就不好弄了。”他倆話間,丫鬟早已退出去了。
單婧妍沒急著梳妝,喊了人進來,春曉領著丫鬟們進來給她梳妝,春曉正要給她插戴,單婧妍擺擺手道:“你去傳早膳吧。”然後又讓人將鄭氏請了進來。
鄭氏今日穿了一件水藍色的對襟長襖,月白色撒花百褶裙,與衣著端莊華貴的單婧妍相比更顯得風姿楚楚。她進來後倒是規規矩矩的請了安,站在一邊未動。
伺候他們夫妻梳洗的丫鬟們依次從偏廳退下,開門行動之間帶過來偏廳的陣陣花香。
縉王的鼻子微動:“哪來的花香啊,倒很是清雅。”不待單婧妍開口,鄭側妃就接口道:“原來王爺還沒見過呢,王妃的偏廳裏擺了好些花卉,好多是妾身沒有見過的呢,俱都是含苞待放,暗香嫋嫋的,可稀罕人了。剛才妾身就在那裏看了好一會子呢,沒想到這花連王爺也沒見過呢?”
這是啥意思啊?是在給自家主子上眼藥嗎?春夏是個急性子的,聽了這話很是為自家主子不忿,就要上前對峙來著,卻被春曉給暗中拉住了。
單婧妍看都沒看鄭側妃一眼,而是穩穩的將丫鬟端過來的溫水遞到縉王手裏,輕笑著:“也沒什麼,不過是我一個閨中的手帕交自己養了幾盆新鮮蘭花,便給我送了兩盆過來。我見這花實在喜人,想著許是能討太後和皇後的喜歡,就預備送到宮裏去。隻是,卻不好隻送給太後和皇後兩人送,咱們父皇和薛貴妃那裏不管喜不喜這花,咱們卻是不好不送的。隻是這花的數量有限,人家也隻送了兩盆過來家裏都沒了,我還是讓春曉回娘家要了四盆過來,又去我閨蜜家拿了兩盆,才堪堪湊齊了八盆。這不預備著一會就去給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兩人請安,順便將花帶過去。雖然宮裏向來不缺什麼奇花異草,但總是咱們的一片孝心。原想著不過是些事,就沒和王爺。”
單婧妍就算不解釋,縉王也不會對她懷有任何誤會,不過聽著她這般,心下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以前他沒有娶妻的時候,作為一個成年皇子,便是有心孝敬太後和皇後,沒錢,沒稀罕物品,也力不從心。
如今有了王妃,單婧妍將一應事物都想到了,縉王當下很是感激,拉住單婧妍的手道:“王妃真是我的賢內助,想得很是周到。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奇花,能讓你舔著臉能讓你舔著臉回娘家和閨蜜那裏去討要。”完,起身拉著單婧妍去了隔壁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