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扶著額頭,剛剛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沒什麼感覺。現在事情過去了,立馬就感到全身上下無處不疼。頭還好一點,尤其是胸口,幾乎就像是一把刀不斷的在我的胸口攪動一樣。
露娜立馬小跑過來扶住了我。
我簡單交代了兩句場麵話,就算我不在了,還有其他的主管,仙哥也在這裏,出不了什麼大事情。至於黃牙,被送到仙哥的辦公室,我還記得一個多月前吧,一個客人在我們這裏喝醉了酒鬧事請,事情鬧大了,被仙哥請去了辦公室坐坐,後來人就沒出來過。
打了一個車,剩下我的事情我也懶得管了,露娜和兩個場子裏麵的小弟將我給扶了上去。司機見我們是從這種地方出來的,用屁股想也知道我們不是好人,本來不願意停車,一個小弟另是把車給攔了下來,就差點沒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司機嚇的瑟瑟發抖,幾乎是魂不附體,又看見我頭上正在汩汩的冒著鮮血,這一下話都說不利索了,“幾位大哥,我隻是個普通人,你們……你們……”
“別廢話,趕緊把我們老大送去醫院,不然要了你的狗命。”小弟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小弟姓許,進來一個多月了,和我關係還算比較不錯,屬於那種可圈可點的類型。要是以後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是能爬上去的。
我擺了擺手,直接拿出幾張百元大洋,遞給司機,道,“直接送我去醫院,不用找了。”
像司機這些人,幹他們這行的,都是沒有什麼別的手藝的老實人。賺點錢,不容易,老翟一個月可能輕輕鬆鬆拿個幾千萬,但是他們拿個幾千都要付出相當多的汗水,我是從底層過來的,所以我對這些人的生活再了解不過了。
要是讓我去剝削那些有錢的整天花天酒地的大老板的錢,我眼皮都不眨一下,直接往死裏麵坑你。但是要我當麵坑這些老實巴交的司機,說實話我真狠不下這個心,可能這就是我與李經理他們最大的區別吧。
一開始沒事情沒解決,整個人神經都是緊繃著的。現在放鬆了,感覺腦子裏麵都在嗡嗡響。我把頭靠在露娜的肩膀上,露娜馬上抱住了我,柔聲道,“六哥,還疼不?要不我給你吹吹?”
露娜比我大不少,但是她總是很喜歡叫我六哥,我也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早就習慣了。在這種地方,誰還管什麼年齡,有錢有權就是大爺。像老翟,看樣子也不過才三十幾歲,好多四五十歲的見了他點頭哈腰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笑了,臉在她懷裏麵拱了拱,感覺無比的柔軟,還有止不住的香氣撲麵而來,又順手一下子在屁股上捏了下,“吹吹,哪裏吹啊?”
露娜聞弦歌而知雅意,抿嘴輕笑,故意對著我理了理頭發,“你想吹哪裏,我就給你吹哪裏啊!”
兩個小弟權當什麼都沒聽見,早就見怪不怪了。有時候在會所裏麵,有的主管像阿英仗著自己的手中的權力亂搞一通,底下的小弟根本不敢說什麼。別說我隻是說說,就算我真的做了,也沒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