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教授可是字畫方麵的專家,對於紙張質地自然也是十分了解。從紙張質地判斷出此畫所用的紙乃是出自於夏大地大光朝時代。
這正是他們判斷此畫為真跡最大的倚仗。
“我不是了麼?這是一副仿品古畫,其仿製的時間也正是大光朝時代。至於真品,在大夏國動亂時期便流落在外,兩年前被一個國外的家族送了回來,目前便存放在大夏國博物館之中。若是你們不信,大可以前去求證。”
昔日大夏國動亂時期,許多名貴字畫,古玩都被他國所奪。經過大夏國建立之後,經過不斷努力可是找回了不少。
其中這《蘭溪圖》能被送回大夏國來,還是秦涵的功勞。因為那個國外家族,正是因為欠了秦涵一份人情,所以才主動將家族收藏的一幅大夏國名畫送了回來。
“呃……”
“這怎麼可能!我打電話到龍都問一下…”
聽到秦涵此言,孔老與胡教授頓時麵麵相覷起來。真跡在大夏國博物館,若是硬他們眼前這一幅是真跡,那豈不是博物館裏收藏的是仿品。
那可是大夏國的博物館啊!他們兩人就算再牛1,能跟大夏國博物館裏那些頂尖的鑒寶師相比麼?
胡教授打了一下電話前去龍都,他的老同學那裏詢問了一下,得到了答案之後,那臉色可是青一陣,紫一陣。
“老胡,怎麼樣!”
孔文皺起了眉頭,心中頓時升起不祥的預感,他看了秦涵一眼,不會真被這子給對了吧!
“他的是沒錯。《蘭溪圖》在兩年前便一直收藏第一博物館之中。也是目前收藏在第一博物館內第十七幅百作名畫。”
大夏國百作名畫,那可是大夏國的國寶級名畫,第一博物館那邊是絕對不可能讓其再流落在外。
所以一旦收藏到第一博物館之中,那你就算再有錢也是買不到的。
“可是這…這畫紙質明明就是……”
孔文結巴了起來。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幅畫真的就是仿品。紙張,畫工經他與胡教授鑒定,明明就應該是真品才對。
“可惜,真是可惜。真跡已經被第一博物館收藏,那麼這幅畫就算仿得再真,又有何用。虧了,真是虧了。”
胡教授一陣失落地道。任由他們兩人此時想破了腦門,也不知道這畫怎麼會是仿的。
仿品名畫,就算仿得再真,那也是無法與真品相比。甚至在他們監視鑒寶師眼前,可是屬於一文不值。
“對不起,雅清,都怪我。是我害了你白白損失了三百多萬。”
經過胡教授打電話去龍都那邊證明,劉逸海這下可就神氣不起來了。
“算了,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沒有見過真跡,就連孔老與胡教授都看走了眼。我以為收藏一幅百作名畫,可以讓我們帝淩珠寶行名聲大振。可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一幅仿品。丟了,看著心煩!”
柳雅清的聲音顯得十分低落。帝淩珠寶行這幾年一直受到吳家,還有其它同行的打壓。
特別是這二樓的古玩區,打從她丈夫失蹤之後便幾乎無人問津,雖有孔文在這裏,但也隻能是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