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樓幾乎就是帝淩珠寶行賠錢的地方,可這裏卻是柳雅清的念想,所以什麼也不願意放棄。
這些年來,每當聽到雲州境內有什麼大型的古玩拍賣活動,她都會想辦法前去參加,希望可以收羅到一些好東西,將這裏給盤活了。
可惜世事難料。
“等一下。清姐,三百萬的東西,就這麼丟,你不覺得可惜麼?”
秦涵見到柳雅清想要毀掉仿品《蘭溪圖》,急忙阻止了她。
“三百萬,既然是一幅仿品,就算仿得再真,那隻怕連十萬都不值。”
胡教授搖了搖頭道。
真品既然收藏在大夏國第一博物館之中,那麼就算他們兩人無法辨別,也是無法改變這個真相。
古玩之所以值錢,主要在其傳世,與獨一無二。而仿製品就算仿得再真,也沒有這個意義。
“仿製東西值不值錢,關鍵還得看是誰仿的。”
秦涵笑了笑道。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見過《蘭溪圖》真跡就很了不起。連我老師與胡教授都看不出這是何人所仿,你還能看得出來!”
劉逸海沒好氣地道。剛才秦涵雖然打了胡教授與孔文的臉,可是那並不能證明是秦涵的能力,隻是正巧他曾見過《蘭溪圖》的真跡而已。
可他若能分辯出這幅畫是誰所仿,那可就不同了。
“夥子,別不服氣。真品有跡可尋,自然能斷定出自何人之手。可是仿品則不同,不可能會有任何記載留下,除非是在仿品之上有蛛絲馬跡留下,要不然任誰都猜不出是何人所仿,畢竟大多數仿製他名畫的人皆是一些曆史不得其誌的人物。此畫我與孔老研究了大半,卻也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胡教授一副長輩對晚輩訓話的樣子,搖著頭對秦涵道。
連他與孔文都看不出什麼來,他們可不相信秦涵一個二十出頭的人,能比他們厲害,
“你們看不出來,並不代表別人就看不出來。而且仿製此畫的人也並不是什麼人物,你們聽過大青朝的紀風麼?據我所知,四年前他所仿製的一幅名畫,在國外可是拍出將近千萬的價格。不信,你們大可以去查一下。”
秦涵胸有成竹地道。當他出那個大青朝時代的仿製畫家之時,不管是胡教授,還是孔文都是愣了一下。
那可是大青朝時代一名傳奇人物,他們兩人豈能不知。
“嘶!你怎麼斷定,此畫是他所仿。”
孔文神色一動,看著秦涵問道。
“很簡單!不介意吧!”
秦涵走了過去拿起孔文的水杯問道。孔文默不作聲,他則將水杯的水倒在手指上,隨後在《蘭溪圖》下方抹了幾下,那裏便顯露出一個正方形印記。
印記上有四個字,正是:紀風傳世!!
“紀風傳世,這果然是紀風所仿的《蘭溪圖》,這…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孔文驚叫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