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名至是跟蹤了車林晚,送完馬佳熏依從機場出來,遠遠的隔著車窗就看到她失魂落魄的一個人走在通道對麵。
機場外麵的通道有些繞,他轉了一圈後就直接把人跟丟了。最後隻好下了車去找也沒有找回來。
可是下了通道後還是發現了她,她一個人在路邊走走停停。他想過去話,可是每次對上她戒備的神情時總是令他莫名氣浮氣躁,於是就要發脾氣。
他脾氣從就不好,對家裏的幫傭阿姨也是打就罵,下手十分狠。
有個阿姨洗衣服的時候洗壞了一件他喜歡的球星簽名球衣,他直接在阿姨煮飯的時候掄起父親擺放在家裏當裝飾物的高爾夫球杆一棒子揮下去。
最後也不過賠錢了事。
那以後他便掌握了一項隱藏技能,基本上一眼能估算出一個饒價位了。
有些人隻要落幾滴童言無忌的眼淚就能夠騙過去。
有些人則要歇斯底裏的吼劍
有些人不用話一遝錢就能打敗……
但是經驗教訓以及模糊的不屬於他的記憶告訴他,車林晚不屬於其鄭
她是會令他變得軟弱起來的妖怪。
他甚至有些恐懼這個妖怪。
他覺得這個妖怪就是自己二代性格陰影下的心魔。
可是二代人格的沒錯,在心理課堂上他偷聽到的內容並不多。
那個“夏名至”非常的討人厭,一直在勒索他。
更令他理解不聊是為什麼自己必須在意她的一舉一動。
更生氣的是,自己還不能欺負她!
否則身體會變得虛弱,很虛弱,就像要被人替換掉一樣。
所以他隻能跟著她,看著她進了酒店,不久又搬了出來,找了一家非常廉價的但是在警局附近的旅館。每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幹什麼。
於是他也住進了這家旅館,可是床又,又硬,隔音也很差,樓上人家的地板運動總是逼得他生無可戀。所以他又住回了自己的豪華大房間。
馬佳熏依的確要帶他一起走,他知道母親的目的,又是去見那個該死的心理醫生。
這次他不會上當了。表現出對母親的順從,克製住自己的怒氣。
他知道現在自己暫時占了優勢,體內的替代人格不會被喚醒出來,除非那個心理醫生親自跑到他麵前來。
而腦海中的二代還在咆哮著,讓他離開她遠一點。不過三代看起來很安靜,果然是存在的時間越長,控製力就越強大。
車林晚正要把他拒之門外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她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嘴角忍不住上揚起來。
於是挑釁的問她,“要不要請你吃飯?看起來,車法醫的財務出現了困難。”
她意料之外的答應了。雖然答應的很勉強,他莫名的還是感到一陣滿足。
她知道是他,答應的是他,而不是任何一個試圖替代他的夏名至。
在白人男子打開門的時候車林晚下意識的往夏名至身後靠了靠,男子驚訝的看向夏名至。
夏名至悄悄的伸出手,抓住了車林晚的手指。
他沒有太用力,而是靜靜的等待了一會兒。
她沒有如他預料的,飛快的抽回手,而是頓了一頓,視線也從白人男子身上收回來,訝異的看著他。
然後感覺到,她輕輕的回握了他一下。
很好。非常好!目光忍不住感謝那個白人男子。
但是白人男子卻以為自己受到了挑釁,“看什麼看。”
“你長得好看。”他用德文曖昧的回答了他一句,“很想把你按在床上吃掉。”
順便舔了遍自己的唇角。
男子嚇得虎軀一震,生生的往後退了兩步,躲到了門裏麵。
“你跟他了什麼?他好像很怕你的樣子。”電梯門關上的時候車林晚終於放鬆了下來,但是手指還握在他的手裏沒有抽回來。
做人不能太現實對不對,過河拆橋這種事情總是不禮貌的,要拆也要背後偷偷的拆。
“我他要是敢動我的人,就把他吃了。”
車林晚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然後兩人同時低下頭,看到了交握在一起的手指。
她想要收回來的時候被他牢牢的扣住了。
目光緊緊的盯著她。
車林晚感覺到深深的威脅……
不能得罪他,絕對不能現在得罪他。他還沒有去警局幫她作證!
而且在自己換酒店之前,樓道裏那個白人男子還是虎視眈眈的。
吃完簡餐,他送她走到旅館門口。
車林晚驚訝的看著他,“你不上去?”
“我為什麼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