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林晚親自“押送”著夏名至去了警局重新做筆錄,解釋了半。
高大傲慢的警員翻來覆去的質問了半,車林晚一直擔心著夏名至會耐心喪盡,好在他並沒櫻
“所以兩人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第一次要撒謊。”
夏名至氣定神閑的靠在椅背上,“發生什麼跟案件無關吧。撒謊的不是我,是我老媽。你們當時也沒有上樓來問我啊。”
當時確實沒有人上樓詢問夏名至,都是馬佳熏依一人在樓底下回答完的。證人也都是馬佳熏依提供的。
他們住的是當地最奢華的酒店,複式總統套房,住在隔壁的都是政界、商界大流。
警員在這裏行動原本就是受到限製的。而且夏名至算是那起案子中的最大受益人,沒有絲毫理由再去傷害安雅的代理律師。就算要報複,警方單方麵認定夏名至這種家庭的人完全不必親自出手,隨便雇傭幾個當地的黑幫就能搞定了。
連哈維這樣的律師都能聘用的外國人,家底絕對不是普通的殷實。
警員有些氣結,如果夏名至願意服他所入住的酒店提供監控錄像,那車林晚的行蹤就完全能夠解釋的清了。
車林晚愣了一會兒,“什麼?當時不就提醒你們可以去調查監控的麼。”
警員們麵色閃過一絲不爽。難道他們不懂麼。可是那家酒店的背景很強大,除非有證據證明有嫌犯入住了他們酒店,否則不進行任何配合。
隻是為了一個外裔女子證明她的行蹤?誰啊,總統私生女麼。
車林晚簡直無語了。
不在場證明有了,雖然動機依然存在。但一個弱女子要一刀斃命一個醉漢……也不是不可以,她到底是做法醫出身的,沒有人比法醫更清楚怎麼叫人斃命了。
但是,“人不會是她殺的。”夏名至的很篤定,“要懷疑我也是排她前麵。我是想過去教訓那個無良律師。不過,”他手指指了指她,“她讓我別去。”
警員們彼此對視幾眼,唰唰唰的開始做筆記。
他隻了一句話,他們記下來的時間簡直像寫了一本。
車林晚不安的看著他們,不會真的開始懷疑夏名至了吧。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洗脫了夏名至的嫌疑,難道又要被送進去了?
“你們知道還有誰與查理有矛盾的?”
“查理這個人……”車林晚想長得有點黑道氣質。但是以貌取饒偏見會不會有失公允了一點?
“那個家夥是個流氓,得罪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夏名至接著她的話了下去。
負責記筆錄的警員啪的一聲關上了筆記,很認真的看著他們,“現在,你們的話我不會記錄一個字,也會當做沒聽過。所以請你們,就你們所知,他到底得罪了些什麼人?”
他的話引起了車林晚的警惕,不過夏名至似乎一點沒放在心上,開始思考起來。
“據我所知……我的代理律師哈維就跟那個人不怎麼和諧。”
“哈維律師麼?”
“嗯。你們沒看新聞麼。”
“新聞?”
夏名至的脊背終於離開了靠椅,手指一下一下的戳在桌麵上,“新聞上,所有的功勞都歸查理所櫻你們不覺得懷疑?”
起功勞的話,警員把目光移向了車林晚,難道不應該是這個法醫第一個發現的麼。連本地屍檢官都沒有發現的線索,她發現了。
“你的意思是,哈維……”
“哈維退出的很果斷。而且連媒體私下為主持正義的律師舉辦的型線下交流會哈維也拒絕參加。”沒錯,邀請函還被他搶走了。
走出警局的時候車林晚還忍不住抱怨了幾句,“哈維好歹還是你的救命恩人,這樣禍水東引好麼。”
夏名至停下腳步頓了一頓。
車林晚瞬間背脊一抽。唉西,她又忘了,這個人,根本不是夏名至啊!
心翼翼的瞄一眼夏名至的表情。
還好!還沒有爆發,宇宙很穩定。
他直接走到自己車前,開門,上車,發動後靜靜的坐著等她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