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賭場已經亂成一團,許多人都停止了賭博,圍著宇文鳩他們喊著加油。
“下一個,誰想受死?”宇文鳩高傲又中二的俯視著桌子下的保鏢。
一時間,李舒強的保鏢門們都有些害怕,但看到對方隻是個剛剛成年(其實隻有16歲)沒多久的小屁孩,就有些尷尬,所以他們決定為了自己的麵子,掏出了槍。
宇文鳩中二的將劉海捋到後麵:“打不過就用槍,還真是弱。”
宇文鳩在他們開槍前,將手中的酒杯扔在一個人的臉上,果汁灑了他一臉,隨後,他向前撲去,在地上一個翻滾,閃避其他人的子彈,蹲在那個保鏢的下麵,瞬間站起,奪過他手中的手槍,一腳踢開這位保鏢,用槍指著李舒強:“都放下槍。”
保鏢們握著槍麵麵相覷。
“快放下。”李舒強喊到,保鏢們隻好丟掉了手中的槍。
宇文鳩冷冷的望著李舒強,他有些慌亂:“別開槍,你如果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
“我問你,放在你衣櫥裏的保險箱,密碼多少。”
“密……密碼……32……5846。”
“殷琦父親的遺產在哪?”
“殷琦……是這個家夥!”
宇文鳩不耐煩的走過去,用槍口指著他的腦袋:“回答。”
“在……在我這裏……”
“那保險箱裏裝著什麼?”
“是他爸的存折,就三千萬。”
他從內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宇文鳩接過[這下,殷琦的事情就解決了,剩下的……]
宇文鳩漸漸將扳機扣下。
“別!別!你還要什麼!”
〈宇文凜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小鳩……快逃……”〉
宇文鳩如同看待死人般的眼神望著他:“陳烈,認識嗎?”
“陳列……我之前一個部下……但六年前被一個人殺死了。”他先思考了一會兒,接著驚訝的看著他,“你……你到底是誰?”
“宇文鳩。”
啪!啪!
隨著撞擊,門震動的幅度開始變大,鎖也快要斷掉了。
他們沒有用槍,因為擔心槍聲會吸引外麵的人,但他們卻不知道外麵此時一團亂了。
殷琦鼓著腮氣憤的望著我:“都怪你!把他們引過來!”
作為李舒強的妻子,她是明白在這裏有人看守,自然而然明白我把他們引過來了,置於她為什麼不以李舒強妻子的身份去說服那些人,因為李舒強和她結婚隻是為了得到她父親的遺產,他也曾說過除了他和他的部下,其他人都不準來這裏。
“我去!我又不知道你在這裏。”
“反正就是你的鍋!你快想辦法!”
我揉了揉太陽穴[要是被抓肯定必死無疑,如果藏起來,他們進來後一定會四處找,這裏地方這麼小,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賭一把了。”我看著天花板上陷入牆內的兩根小段的鐵棍,把一個鐵櫃子吃力的移到門前堵住。
我抱起那個禦姐,借助邊上的箱子跳到櫃子上。
“抱緊我。”
“誒?好吧。”禦姐很大方的抱住了我,她豐滿的胸部頂到了我的胸部。
我克製住自己,奮力跳上去,抓住一根鐵棍,將腳勾住另一根鐵棍,殷琦則像個樹袋熊抱著我,雙腿纏住我的腰。
“呼……呼……”我輕輕喘著氣,手和腿不斷抖著,“你好重啊……”
“本……本小姐也就55公斤好不好。”她反駁道。
我調整呼吸,咬著牙維持現狀,感覺腰快要斷掉了。
砰!門被打開了,兩個黑衣人走進來四處找著。
我閉緊嘴,生怕喘氣聲被聽到[快走啊!本姑……呸,本大爺快撐不住了!]
因為天花板比較高,加上我是貼著天花板,他們根本沒有抬頭往上看,而是埋頭四處翻著,使得亂糟糟的房間更加亂了。
我感覺汗水從臉上滑下來,腰部、手腕和腿也疼痛無比,力氣也漸漸變小。
維持了三分鍾痛苦的姿勢後,他們終於走了。
我慢慢將雙腳放下,接著鬆開手,掉落在櫃子上,將殷琦送下去後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喘氣:“呼呼……呼呼……”
“作為一個女孩子,你可真厲害。”
“呼呼……其實……我本來可是……比現在更厲害…….的……”我用袖子擦掉額頭的汗。
“是嗎,你叫什麼?”
“宇文……鳩……”
因為喘氣加上聲音顫抖的關係,鳩說的不是很清楚。
“你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名字很像呢。”殷琦把我扶起來,讓我靠著牆,“我叫殷琦,30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