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時候,時悉也沒有多說些什麼的打算,盡管她每次都差點忍不住要說些什麼。
“抱歉……我現在看上去很糟糕吧?”時觀胡言亂語道。
“誒誒?觀哥這是什麼話?難道說……你對蘇涼姐也心動了嘛?這件事情有沒有和秋晨姐說過啊,不要讓後宮起火噢,我隻負責引火,不負責滅火的。”
時悉先是猛搖著頭否決,隨後又撐著椅子對著時觀嬉笑道。
“不可能的啦。”
算是順著時悉的心意,時觀笑著回應了這個玩笑。
實際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蘇涼丟下的那句“抱歉”和匆匆離去的舉動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更何況,他還沒有搞明白為什麼隻有蘇涼記得起瑣寧。
時觀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抄起了筷子開始進食。時悉見狀,也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但這樣安靜的畫麵還沒過多久,時觀就搶在時悉開口前麵問道:
“時悉啊……你還記得那個人麼?”
時悉對此一臉茫然。
這也是正常的,畢竟這個問題確實有些沒頭沒尾,讓人難以推測其中的意圖。
時觀清了清嗓子,換了個問法:
“有個叫瑣寧的家夥,你有印象嗎?”
“瑣寧?”
時悉用一根手指點在臉邊,抬起頭來望向天花板,露出努力回憶的神色。這個動作維持了片刻,時悉便幹脆地垂下腦袋來答到:
“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但是,完全沒印象了。”
“呃,這麼矛盾的回答我還是第一次聽。”
“就是這樣啊!”
時悉佯裝出不滿的樣子,叉著腰說道:“聽上去像是個很可愛的名字啊,如果是可愛的女孩子的話我一定會有印象的!但是除了好像聽過以外,我什麼印象都沒有了,所以這肯定是個男孩子的名字吧?”
“你是怎麼推理出來這個結論的啊。”
“誒,這麼誇獎我我會害羞的啦。”
“我沒有在誇獎你啦。”
“那麼那麼,這個叫瑣寧的人是誰呀?”
時觀含著筷子,思考了一下如何和時悉解釋這件事。
“嗯……這家夥是我們家裏之前的……女仆?”
“啊?”
時悉先是露出了不解神色,而後迅速理解了時觀所說的每一個字後,把他們按順序拚接成一句話。
“誒誒誒誒誒?”
她拉長了音調,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向時觀,看樣子是完全沒有意料到會得到這個回答。
時觀苦笑了一下,不過仔細想想,說這家夥是女仆的話,好像也沒有說錯些什麼。
“觀哥?你你你你原來是這種人嗎?”
“這種人……是指哪種人?”
“就是,就是變態啊!”
“喂!”
“女仆飼養……噫,好變態的愛好。”
時悉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嫌棄的神情,還別過頭去,想要躲得遠遠的。
“不是愛好啦,不是……”
果然,跟時悉用類比的方式解釋些什麼,永遠都是行不通的啊。
時觀這麼想著,放棄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