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關這件事……難道是開欒麼?”
這件事情時觀還是蠻在意的。
如果開欒是葉清這家夥特地弄進隊伍裏的,那麼時觀鐵定是要和他理論一番的。雖然說開欒她自己就表露過來空牧的意願,但是抱著能拖一日便是一日的想法,葉清這麼做,到底還是打亂了時觀的計劃的。
當然時觀並沒有什麼計劃就是了。
“不是那個小姑娘啦,誒呀,那個事情之後再說。我說的是亭閣,亭閣。”
也不是看不出來。
葉清對於亭閣有著特別的偏愛。
時觀也是看破不說破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反而是他自己暴露出來。
果然是有什麼變態意圖吧?話說回來昨天亭閣提到的,畢業典禮這事情和葉清有關,難道是這家夥特意為之的?
時觀想到這裏,便一臉捉摸不定地打量起了葉清。
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正常人,要說他用了什麼妖術改變了學校原本的計劃,時觀也是可能相信的。至於更加過分的事情,時觀堅信自己隻是難以想到而已,並不代表這家夥真的做不出來。
畢竟自己和他相比起來的確算得上是一身浩然正氣了啊。
不,為什麼一定要和這種家夥比才凸顯的出來呢?……
“你不要那麼看著我,我當初答應過瑣寧的,不會在人間隨意動用魔法。”葉清就像是遭受汙蔑的少女一樣,一臉嚴肅地看著時觀,像模像樣地解釋道。
“你之前還說過,用那個什麼東西來觀察少女每日的顏色的……”
葉清一噎,像是翻書似的,臉上的表情馬上便繃不住,化成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你如果不告訴瑣寧的話,我可以把這份珍貴的信息告訴你哦。”
“誰要這破消息,快說,到底是什麼事要和我說。”
眼見到學校的路就要走到盡頭了,但是正題還是遲遲沒有開頭,時觀都覺得有些不耐煩了。
“咳咳。那我說了錒。”葉清清了清嗓子,一副要說連理天地的大事模樣,“是這樣的。就主持稿這個事情啊,你能不能裝作是我跟你提起過的模樣啊?”
時觀臉一黑,險些就要暴走當場。
葉清連忙做安撫。
“誒誒莫急莫急,我知道這不算什麼大事,但我覺得這也算是我信任你的體現。”
“你讓我莫名其妙地早起半個小時就為了這個?”
“也可以增加你的學習時間嘛,要知道,快考試了……”
“這種小事怎麼不用你那臭屁魔法解決?”
“我也想啊,但魔法對你沒用,瑣寧給你上了禁製了。我破不了。”
葉清說這話的時候倒是理所當然,好像時觀就不應該為這種事情生氣一樣。
“你不會對亭閣用啊?”
“不行,我發過誓,絕對不對她用任何一個魔法。”
時觀看著葉清忽然認真幾分的眼神,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相信還是當做玩笑,於是就隻好輕輕地吐出一口憋在胸口的氣來。
“她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我們昨天見過麵了。”
“什麼?”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這活對我們來說可是天降災禍。就這樣,我走了,你隨意。”
說完這句話,時觀便拋下葉清,向自己的班級裏走去。走到一半,他卻是忽然慢了下來,看向了手中的早點。
瑣寧的立下的禁製嗎?雖然不是很懂魔法這方麵的東西,不過想必是為了保護自己吧。那樣的瑣寧,還會是等著自己把早飯送到她嘴邊的存在嗎……
自己,到底在等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