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任伯青閉上眼睛,使勁兒的揉了揉說道:“哎呀,孤忘記了,孤是單眼皮,怎麼都不可能瞪得丞相的。可是,聽說丞相家裏最近又出事情了?”
高誠也是收回了目光,使勁兒的轉了轉眼珠子,沒好氣的說道:“本相家裏能有什麼事情發生,隻要世子別半夜去抄本相的家就行了。”
“可是,”任伯青撓撓頭,說道:“昨天有人來找孤告狀,說丞相的兒子把他的外甥女抓走了,到現在都沒送回去。他派人去要人,卻被你兒子打了回去,可是真的有這麼回事?”
“這……”高誠張了張嘴,老臉漲的通紅,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當初高雪滿身傷痕的從金花村回來,雖然龍雲浩派了禦醫去看。這是男人的命根子是全是最脆弱的地方。尤其是古代的這種醫術,能調理內在,但是還不具備外科手術的能力。況且這種傷,就算放到現代來說,恐怕也不敢保證痊愈。但禦醫雖然沒治好,好歹也是幫著接上了,雖然損失了一些功能,但將就著也能用。於是某人本著不咬人膈應人的心態,仍是整天的尋花問柳,而且幾乎是變本加厲。好像在說明,老子沒病,你們看看,老子能夜禦數女!可不是嗎,一個人一分鍾都用不上,一晚上百八十個都不成問題。
隻是有的時候數量多了,這監察的力度就有些跟不上了。況且,隻要是高誠看上的女人,基本上都有他到不了手的。這不前幾天,大街上走過去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那白嫩的小手,那羞澀的大眼睛,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肢,勾的高誠的心也癢癢起來。
他身旁的幾個超級走狗,隻要高誠一個眼神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更何況現在他的眼睛都挪不開了。自然是立刻變身攔路狗,把小姑娘團團圍住。
高誠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裝出一副斯文的樣子,“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家住在哪裏?”
小姑娘是一個勁兒的向後退啊,隻是前有狼後有虎,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哎呀,小妹妹,你別哭啊,哥哥我不是壞人。你看,哥哥連你的小手都沒碰到,你哭什麼呀。”\"阿呸!你都把人家圍起來了,人家能不哭嗎。更何況,擦擦您老人家嘴邊而的口水,還有你那眼睛別總在人家姑娘的胸口轉悠,興許人家姑娘哭的聲音能小一點兒。
小姑娘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身子使勁兒的縮了縮,聲若蚊蠅的說道:“你,你,你別過來,我上邊兒有人。”
“哇哈哈哈哈哈”高誠爆發出一陣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上邊兒有人?哇哈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上邊兒也有人呢。隻要不是皇帝老子的親戚,老子就不怕!哇哈哈哈哈哈”
姑娘哭的更凶了,摸著眼淚說道:“我上邊兒真的有人,你別過來,否則我,我就喊人啦!”
“帶著!”高誠吩咐手下將姑娘抓起來,回去的路上還不停的在人家姑娘身上揩油,拉拉小手,捏捏小臉兒,甚至是摸摸人家的小胸脯,咦?竟然一點兒都不小。至於回府之後還要做些什麼,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但事實證明,人家姑娘確實沒騙他,她上麵真的有人,雖然地位比不上高雪他爹當朝的丞相,也好歹人家也是個正三品。這姑娘可是人家的親外甥女兒,平時寶貝的不得了,就等著過幾天給她找一門好人家呢。就那麼自己上了一回街,就被高雪給惦記上了。人家能不急眼嘛!用人家的話說,好白菜讓豬給拱了,你還不如一頭豬呢!
那三品官員就是拚著魚死網破的勁頭,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高家要不給我個交待,我就從這一輩兒開始,祖祖孫孫都要跑到你家門口找理來。
高誠也是大為頭疼,雖然人家官沒他大,但脾氣一點兒也不比他小,而且對方還占著理。高家現在正處於一個敏感時期,實在是不宜出這樣的事情。可他有什麼辦法呢,賠錢,人家不要。賠權,人家都已經是三品官員了,他雖然是丞相,可也沒資格任命三品以上的官員啊。賠人?人家倒是同意了,可那姑娘已經被高誠給王八硬上弓了,他上哪給她找啥啥膜修複術去啊。
高雪倒是想了個好主意,說是要娶那姑娘為妻。高誠想了想,這主意不錯,朝中三品大員的外甥女,勉強配得上自己的兒子。可人家一聽不樂意了,啊呸,吐你一臉花露水。誰想的這麼個餿主意啊,撿個便宜還賣乖,想得美!就算嫁貓價勾,也也決不嫁給沒根的王八!
這件事就這麼僵持著,高誠愁得頭發都快白了,此時竟然被任伯青提了起來,這簡直就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