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太太,你可把我難住了,不是我不肯教你,而是我實在沒有可教的。”溫情想了想,又道,“如果非要說經驗的話,我覺得是不管在人前人後,都要崇拜和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的丈夫,女人要愛,男人要尊重,大意就是你不能一邊看不起他,一邊又想讓他像個英雄一樣保護你。”

聽上去毫無可行性,不過大家在看到溫情眼中的真誠時,都相信她並不是故意藏著掖著,這應該就是她能得到顧夜白寵愛的原因。

因為就在女人問完後,大家都在等著看溫情露出得意、嘲笑的眼神。

然而她並沒有,在她的眼神和言語間,從頭至尾都隻有真誠,甚至連同情都沒有。

所以,大家都有點真的喜歡她了。

這裏是溫家,溫婉很快被擠到一邊,徹底的被無視。

她怕掩飾不住憤怒嫉妒,回到房間整理情緒,剛打開門,被一隻有力的臂膀從背後抱住,迫不及待的親上脖頸。

“別鬧,我煩著呢。”溫婉推開他。

羅輝心疼地看著她憤怒得有些扭曲的臉,“是因為溫情搶了你的風頭?”

溫婉不願意承認,煩躁地把人推出房門,“讓我一個人靜靜。”

羅輝沒敢敲門煩她,獨自走到欄杆前,看到樓下客廳裏,顧夜白被醉翁之意不在酒前來賀壽的男人們恭維著。

另一邊,溫情如同眾星捧月,女人們都圍繞著她,嘰嘰喳喳說得不停。

而溫父溫母則尷尬地坐在角落裏喝茶,這些人早就忘了,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嗬,現實的人。”羅輝冷笑,又喃喃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跪舔我,恭維溫婉,可是到那個時候,你們已經高攀不起了,我會把你們通通踩到腳底下。”

那一天尚還遙遠,他等不了,今天就要給溫情一個教訓。

羅輝離開了一會兒,再次回到剛才的位置,很快,他便看到溫情喝了傭人送上去的那杯茶。

大概五六分鍾後,溫情感覺頭重腳輕,還很熱,便往院子裏走去。

羅輝對著角落裏的男人使了個眼色,那人便跟著出去了。

到了院子裏,溫情並沒有覺得涼快一點,相反更加的燥熱難耐,她正想著回去洗把臉,看會不會好些,剛一轉身,一塊塗著難聞氣味的黑布便蒙到口鼻上,掙紮幾下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男人將暈倒的她扛走,匆忙之下沒有看到,溫情在暈倒前,知道自己逃不掉這人的魔爪時,將手表扔到了地上,還在掙紮中將高跟鞋也甩出去一隻。

手表有可能在不知不覺中掉落、遺忘,鞋子卻不會。

十分鍾,顧夜白見溫情還沒回來,便出去看看。

溫父發現他神色有些緊張,便也跟了出來。

“夜白,你找什麼呢?”溫父狗腿地微彎著腰問。

“溫情……”顧夜白不予理睬,一邊喊著一邊往涼亭那邊走去。

“她從小在這裏長大,丟不了。”溫父還是腆著臉跟著,卻在心裏吐槽顧夜白大驚小怪。

下一秒,溫父的臉色劇變。

因為他看到顧夜白在花叢邊上揀到一隻高跟鞋,往前一點又撿起一隻女士手表。不用問,隻消看顧夜白的臉色,也知道那是溫情的。